该死,他控制不住。
华姝起初是没注意,给他擦拭大腿根的时候,才发现纱那里被撑起来了。
她伸手过去掀开一看,随即淡定放下。
嗯。。。。。。。
看来皇上没有痛的麻木,还有知觉呢,挺好。
华姝给他擦拭干净,把帕巾扔在盆中,就看到他脸异常的红润,伸手抚摸他的额头。
“起烧了?”华姝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认他发热了,赶忙站起身,打算出去唤太医。
只是没等她走,手就被他握住,下一刻,华姝被迫坐到了床边。
听到背后传来皇上的声音。
“朕没事了,皇后陪朕歇会吧。”他的声音略微沙哑。
楚泽还是这个要求,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从前他还觉得独自睡是最令人安稳的,所以偶尔让嫔妃侍寝后,就送回去了。
可近来,他总觉得皇后待在身边,睡得更安宁。
华姝自然是乐意的,总比夜间守在这床边的好,故而也没有托词,顺带拿了一床小被,上了榻。
她给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而一旁的楚泽因为出汗,衣服半露着,对比属实明显。
楚泽看着这一床被之隔,有些不爽,莫名觉得距离遥远。
可他现在这样,还真不能与她一同,总不能让她不盖被挨冻吧。
想着,楚泽侧眸静静看着她。
只是那一刻,闭着眼的华姝缓缓睁开双眼,与他四目相对,“皇上,你这样看着臣妾,臣妾会误会的。”
楚泽:“误会什么?”他有些不解。
华姝眨眼,“误会皇上对臣妾情根深种啊,心悦妾兮妾已知。”
她嘴角勾起戏谑的笑,那模样分明是故意打趣他的。
楚泽嗤笑,侧过头,看着床顶,没有回答她的话。
天下皆是爱慕皇上的人,可皇上有心不能长情,偏爱很难给人。
给了怕人骄纵任性,不给又难逃本心。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楚泽呢喃了一句。
华姝是听见了,但也没去打扰皇上。
窥旁人心容易,窥自己心最难。
谁又能完全确定,非常了解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