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棉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去开了一下门,发现殿门已经被锁上了。
她和公主被囚禁在殿里了。
“公主。。。。。。”雨棉来到景诗晴身边,看着她满身是血的模样慌得不知所措,她也不敢去碰景诗晴,怕把她给弄疼了。
过一会儿,东宫的太监带来了御医开始给景诗晴治伤。
雨棉不知道太子为何又突然放过公主了,她知道太子绝对不会有这么好心,结合他说的其他计划,让她心里感觉到惴惴不安。
她不知道现在还有谁能救公主,而且她们被囚禁在宫殿里也没办法出去找人求救。
。。。。。。
慕容婉莺坐在窗前,正小心翼翼摆弄着手里的木雕小人。
那木偶已经断成了两截,她垂眸认真摆弄着,想要把它修补成原来的模样。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木偶还是恢复不成最初的模样。
指尖轻轻触碰着木偶的眉眼,慕容婉莺眼底缠绕着相思愁苦,和克制隐忍的情愫。
旁边的绣春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忍不住心疼道:“娘娘既然舍不得这木偶,当初为何还要弄断它。”
娘娘爱惜了它这么多年,亲手掰断它的那一刻可想而知有多心痛。
慕容婉莺露出一抹嗤笑:“我若不对太子表明心意,他怎么会信任与我。”
绣春明白娘娘这个太子妃并非那么风光,她在太子身边过得小心翼翼,生怕哪一步走错了。
忽而,窗台上落下一只信鸽,上面绑着一张纸条。
慕容婉莺打开看了一下,上面写着几个字:太子弃之,杀。
慕容婉莺眸色微凝,合上纸条紧紧攥在掌心里,眼底闪着幽幽暗芒。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门口忽然有宫人禀报。
慕容婉莺回神,手里的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须臾变化成灰烬。
绣春也快速把那木雕小人给藏好了。
没一会儿景乾礼就推门进屋了,对慕容婉莺歉然道:“都是孤错怪莺儿了,你确实没背叛孤,还帮孤找到了叛徒,若不是你出的主意,孤到现在还不知道景诗晴那贱种早把孤出卖了。”
景乾礼是来找慕容婉莺道歉的,他深知白天的事情错怪了她,还动手打了她巴掌,景乾礼现在明白自己过激了。
倒不是景乾礼有多爱慕容婉莺,他只是不想因此影响到了两人的关系,或者让慕容婉莺对他有所不满。
如今他东宫日益衰败,自从徐家倒台和他的右手断了之后,拥护他的大臣越发减少,慕容婉莺是个聪明的女人,关键时候能给他出谋划策,是个很有用的帮手。
若是和慕容婉莺之间产生了间隙,那他就损失了一个帮手,所以他必须要好好的笼络慕容婉莺的心。
“殿下不必道歉,臣妾能理解。”慕容婉莺淡笑,却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只要莺儿不生孤的气就好,孤知道今日错了,日后会好好补偿莺儿。”景乾礼含情脉脉哄着,想把慕容婉莺抱在怀里亲热一番,却被她避开了。
景乾礼察觉到了她的疏离,眉头微皱:“莺儿还在生孤的气?”
慕容婉莺浅浅轻笑:“殿下多虑了,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想要早点休息,天色不早了,殿下也快回去休息吧。”
景乾礼打量她一眼,总感觉她在有意疏离自己,但又觉得慕容婉莺不会这么做。
她还要倚仗自己才能在皇宫生存,不敢疏离他。
景乾礼只当她身子是真的不舒服,叮嘱道:“莺儿好好休息,孤明日再来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