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若真不配合,很多事儿都办不成。
段安瞥了一眼许舒没毛的嘴,生怕这小子犯楞,呵呵一笑道,“大家嚷嚷两句,许师侄还急了。
我有一说一,许师侄虽是署理掌堂长老,大家都要正确对待,董师兄在时,怎么做,现在还得怎么做?”
许舒能认清形势,段安就很满意了,他也怕惹毛了许舒,这小子一头扎进风啸山怀里,很多事儿就麻烦了。
署理,署理,显然就是暂时代理的意思,随时都能被拿下。
许舒当然品咂得出其中深意。
公文没下来时,许舒也没胡思乱想什么,可真当公文抵达后,许舒的心思终于活泛起来。
彼时,他站出来迎击张泰来,只为了浑水摸鱼,希望在段安和风啸山掌权期,给自己谋得一个有利位子。
他做梦也没想到,数方相争,他这个透明小清新竟得了这么天大的彩头。
没有这个任命公文也就罢了,可任命公文在手,许某人就决定当仁不让了。
当日傍晚,许舒着人敲响了桃庆堂前的大钟,很快,三位坐堂长老,一众执事弟子和内门弟子都到场了。
段安神色冰冷,大模大样半躺在太师椅上,“许长老,有何吩咐?宣布就是,您现在是丽景殿通过的正儿八经的署理掌堂长老了,我们都是你的下属,就别客气了。”
风啸山也冷着一张脸,眼观鼻,鼻观心。
许舒并不在掌堂长老的椅子上落座,只是站在椅子前,段安的讥讽,如清风一般,从他耳畔拂过。
便见他拍了拍手里的任命文书,“三位师叔,诸位师兄,我收到这封任命公文,已经七天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召集大家,把一些事儿说明白。
首先,当日我拍案而起,对抗张师叔,乃是一时激愤,从未奢望能谋求掌堂长老之位。
其次,论资历,我最为浅薄,谁当这个掌堂长老,都轮不着我来当。
再次,既然殿里下了这个公文,我只能暂时在其位,谋其政,不能败坏师尊传下来的事业。
最后,我希望有志于此位的师叔也好,师兄也罢,能加快一些进度,我很忙,也挺不了太久。”
“哈哈哈……”
“小师弟还挺好玩。”
“是啊,大师兄,您得抓点紧了。”
“凭什么不是段师叔,我看段师叔比风师兄合适。”
“胡扯,明明是风师兄更合适……”
“……”
眼见满场就要乱套,许舒一声虎吼,“都给我住口,当着我师父的在天之灵,你们争什么,嚷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署理期间,谁都别事儿,惹急了,我就假长老真做。”
说着,将手中公文拍在条案上。
场面顿时为之一滞。
说到底,许舒现在是署理掌堂长老,桃庆堂上上下下千余口,修炼事、生活事,从上到下,早有固定流程,最终都要转到掌堂长老的一支笔上。
许舒若真不配合,很多事儿都办不成。
段安瞥了一眼许舒没毛的嘴,生怕这小子犯楞,呵呵一笑道,“大家嚷嚷两句,许师侄还急了。
我有一说一,许师侄虽是署理掌堂长老,大家都要正确对待,董师兄在时,怎么做,现在还得怎么做?”
许舒能认清形势,段安就很满意了,他也怕惹毛了许舒,这小子一头扎进风啸山怀里,很多事儿就麻烦了。
署理,署理,显然就是暂时代理的意思,随时都能被拿下。
许舒当然品咂得出其中深意。
公文没下来时,许舒也没胡思乱想什么,可真当公文抵达后,许舒的心思终于活泛起来。
彼时,他站出来迎击张泰来,只为了浑水摸鱼,希望在段安和风啸山掌权期,给自己谋得一个有利位子。
他做梦也没想到,数方相争,他这个透明小清新竟得了这么天大的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