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是师父言过其实了,因为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按照自己的喜好到处尝试而已。
可如今……
或许师父没有说错。
她的眸底划过一丝笑意,“我相信你能够做到,好好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吧,说不定之后的某天,我也会在画展上看到你的作品。”
“我、我会的!”
谷山辉在听到楚清鼓励的话语瞬间,整张脸变得通红了几分,似乎都能滴出血了,脸侧还有汗珠滑落,原先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楚清见状,失笑道:“你的反应还真是可爱。”
她已经许久没见到有人把情绪光明正大地写在脸上了,上一个还是水豹。
谷山辉被忽然从天而降的馅饼砸得不知所措,他晕乎乎地瞧着少女,眼睛一眨也不眨,他想……自己是不是醉了?为什么心跳的速度这么快?他紧张地想拿起手边水杯让自己清醒清醒,但慌乱间水杯竟倒在了桌子上。
好在楚清手疾眼快地探出身子,伸手将杯子扶稳。
淡淡的玫瑰花香一阵阵地撩拨他的心弦,一时间,纷纷涌入谷山辉的鼻腔,让他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他僵直这身体坐在位置上,好、好近!
这下不止是脸了,就连耳根子也红了。
然而,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就成了少女主动凑近谷山辉,从牧霁和夏何的角度来看,两人就像是突然亲上了一样。
哗啦!
夏何看着被自家少爷捏碎的水杯,不由得落下一滴冷汗,夫、夫人的胆子还很是一如既往的大,他觉得要是再不停下来的话,少爷绝对会被气疯。
老母猪自顾自地埋头苦吃,它只要有吃的就足够了,人类怎么想的也跟它没有任何关系。
另一边,楚清在谷山辉面前挥了挥手,疑惑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
倏地,他的鼻间出现了一抹刺眼的红色,谷山辉大脑一片空白,即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少女也茫然了几秒,这是什么情况?
随即,她用金针在他的穴位上扎了一下,很快鼻血就停了下来。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等谷山辉回答,一道充满冷意的声音便插了进来,“也许是太过刺激,他才会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