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武植与众人再一次确认计划无误之后,便让他们各自散去,准备开始接下来的战斗,而他和公孙胜则是来到筑起的高栏之上,查看起敌情。
只见童贯将大军集结在了山脚,并且分成了五个不同的队伍,准备轮番向梁山发起进攻。
“看来这童贯还是有些计谋的。”
看到山下的阵势,武植不禁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了旁边的公孙胜:“只可惜,他遇到了军师。”
面对武植的夸奖,公孙胜只是摇了摇羽扇,笑而不语。
很快,童贯率领大军,对梁山发起了进攻,看着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峻山路,童贯心里有些担忧,不知道这一次强攻,究竟是否正确?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即,他命令第一梯队的一万士兵向梁山发起了冲击。
果然,第一梯队遇到了梁山的顽强反抗,他们在山林中游走,依靠地势不停地与童贯的军队周旋。
童贯到达军队根本没有见到梁山的人影了就被打的晕头转向,这可惹恼了童贯,又下令让两万士兵补上,这才稳住了阵脚,而梁山的人马选择了撤退。
接下来,童贯又吃了大亏,武植命人在山林中设置了无数的陷进机关,童贯的军队伤亡惨重,他只得命令更多的人马补上,而心中更是气恼。
就这样,等童贯到达人马到了半山腰,十万兵马已经折损了五六千人,这让童贯的怒火达到了顶点,恨不得将梁山的人马斩尽杀绝。
而在半山腰,有一处宽阔的空地,平时是梁山用来演武训练的场地,而童贯也把兵马驻扎在这里,稍事休整。
不过没等童贯休息多久,斥候传来消息,在南面的树林中发现了梁山人马的踪迹,似乎人数还不少,正在挖掘陷进。
童贯一听,肺都快气炸了,梁山的人马根本不敢与他正面决战,就是看着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让他的军队损失惨重,当即下令,大军向树林推进。
等到童贯率领人马到达树林时,却没有看见一个人的影子,只看到了一堆堆人高般的大麻袋,而且空气中还散发着浓烈刺鼻的气味。
童贯仔细一闻,顿时变了脸色,当即下令撤军,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
见童贯到达人马进入了伏击圈,埋伏在树林中的梁山人马,顿时无数的火箭齐发,整个树林顿时变成了一片火海,到处都是宋军的哀嚎声,宛如一片人间炼狱。
武植让人在树林中泼洒了火油,又再树林中用麻袋装了易燃物和爆炸物,火箭一出,童贯到达人马顿时就完了。
待童贯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回到山下的大营,又被用渡船绕到其背后的梁山好汉们截杀,又再大败,而童贯见势不妙,连军队都顾不上,连夜逃回了东京。
放宋徽宗得知了童贯兵败的消息,气的在大殿上吐出血,昏死了过去,等他醒来以后,第一时间将逃跑回来的童贯下狱,让高俅亲自去梁山收拢残军,再次攻打梁山。
尽管高俅心里很不情愿,但是他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任务,到了梁山。他收拢残军,还是招得五万人马,只可惜,在兵力上已经对梁山形不成碾压之势,只得后退十里,扎下了大营。
一听高俅来了,众人纷纷请战,而武植也没有阻止,可高俅却学精了,无论梁山众人怎么挑战,他就是不出战,让梁山众人无可奈何。
高俅此次前来,心里打定了主意,坚守不战,要是再失败,宋徽宗非吃了它不可,只要做做样子,等宋徽宗气消了,他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只可惜,武植给他来了一个神兵天降,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武植亲自率领燕云十八骑,武松,林冲,风武艺高强之辈,直冲高俅的中军,在高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他给生擒了。
捉拿高俅以后,武植没有虐待他,也不曾拷问他,只是把他软禁起来,好似任他自生自灭一般。
武植的做法,可把高俅给急坏了,他越是这样,高俅的心里越是不安,不知道武植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就在高俅忧心忡忡的时候,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高俅望着眼前的宋江,没好气地问道:“不知道及时雨前来,有何事,莫非羞辱本太尉不成?”
面对高俅的故意讽刺,宋江却是没有恼怒,反而是满面笑容地向高俅拱了拱手:“高太尉严重了,公明此行前来,是想让你离开的。”
一听宋江这话,高俅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想要从宋江的神色中看出什么,却没想到宋江却是从容自若。
“太尉不必怀疑,在下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只要太尉答应,公明必然保证你的安全。”
看着宋江一脸的谄媚,高俅的心里简直厌恶到了极点,不过眼下为了保命,他也只得耐着性子,与宋江虚与委蛇。
“把你的条件说说吧?”
“我无疑与朝廷为敌,早有投靠之心,以前所作所为,都是迫于无奈,还望太尉在皇上面前说美言几句,日后能否给我与众兄弟一个前程。”
高俅听了宋江的这番话,更是对宋江看不起,已经上了梁山,如今却又要归降朝廷,简直就是反复小人,不过这却很合高俅的心思,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利用宋江好好搬运一番。
“我当是什么大事,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小事一桩。”
“真的?如此,就多谢高太尉了。”
宋江见高俅答应了自己的条件,顿时喜上眉梢,与高俅讨价还价一番以后,派出自己的亲信,偷偷送走了高俅。
在宋江的骨子里,他是不想背上反贼的称号的,否则也不可能提出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口号。
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有了高俅的许诺,就让他心中归降朝廷的心思活跃了起来,而宋江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只不过是武植给他的一个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