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软软跪在地上,手筋被切断,她疼得满头大汗。
她感觉自已就像是砧板上的鱼,眼睁睁看着别人割破她的皮肉,分开她的肌理。
绝望和疼痛感根本没有办法形容。
大片大片的冷汗从身体里渗出来,黏着她的衣服。
她要废了!
她要变成一个残疾!
白软软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个事实,却没有办法保护自已。
求饶成了她现在唯一能搏一搏的生存方式。
白软软哀求地望着太子:“求你,不……求你……”
她疼得只能喊出这样破碎的音节。
太子慢条斯理切割着她的肌肤,一边温温柔柔的看向她。
白软软脸上没有血色了。
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助过,身体被人紧紧掐着,手臂就像是块木头一样被人拽得很紧。
她很想骂人。
他妈的云瑶上辈子是干了什么糟心事儿,竟然能让自已的亲哥哥对自已这么狠?!
陆知闲心情特别复杂,白软软现在就在云瑶的身体里,她用云瑶的脸,像是一只没办法保护自已的小狗,漆黑的眼瞳凝满泪水,做出了悲戚的,绝望的表情。
这是云瑶经历过的事情。
他看向云瑶,失神道:“大师姐……”
云瑶嗑瓜子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向陆知闲。
陆知闲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已不应该张嘴说话。
云瑶猜忌地掐住他的熊脸:“你喊我大师姐了?”
陆知闲睁大眼睛,茫然无辜,不敢吭声。
其他小熊望着云瑶周身萦绕的戾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垂眉敛目,唯恐被她看见。
云瑶眯了眯眼,刚想用力掐住他脖子询问,星澈适时开口:“没有人喊大师姐,你听错了。”
小熊们惊愕望向星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