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确有此事,但微臣捉拿江若凝却和江侍郎家世无关。”乔琢玉上前一步跪在同顺帝的面前。
“哦?”同顺帝抬眼看他,顺带看了他身后的云凤鸾一眼。
云凤鸾在和这位心思深沉又多疑的帝王对视时,目光不卑不亢。
“乔琢玉,你怎么把鸾丫头也带来了?”这话轻飘飘的,但云凤鸾看同顺帝的神色,就知道他是带着怒气的。
“回皇上,今日微臣要说的,正和云六小姐有关。”
“皇上啊!老臣不知道乔大人为什么要抓若凝,但是若凝私德有亏,这是老臣家事!请皇上开恩!让老臣把这逆女带回去!”江德海再次哭诉恳求!
“自古国事为先,家事在后,江大人你说对吗?”云凤鸾一双眸子,清凌凌地向江德海看去。
“皇上都还未说话,云六小姐就先开口,怪不得能做出刺杀一国皇子之事,这教养也是让老夫见识。”江德海冷哼一声。
“凤鸾教养再不好,也比不得江公子被外室堵门闹得人尽皆知,江小姐私通护卫丢进家门颜面的好!”
云凤鸾冷冷看了一眼江德海,真当她是谁都能说上两句的!
“你!”江德海气的险些掐人中!
“够了!”同顺帝把身前的御案拍得震天响!他被吵得头疼,冷冷地看向乔琢玉,“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琢玉把一份带血的绢布呈到了同顺帝面前。
同顺帝看着看着,一把,把御案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掀翻在地。
“哎呦,皇上您仔细伤着手!”康福海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
同顺帝气得心口起伏,他看向乔琢玉,“把人带过来。”
只需片刻功夫,江若凝就被人压着带了过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粗布衣衫,头发虽然没有朱钗,但却梳得比较整齐,看样子,是乔琢玉差人给她收拾过了。
同顺帝坐在椅子上,瞟了眼跪在地上的江若凝,那在御案之上的绢布被他捏在手里,目光深深地看向她,“这上面说的事情可都属实?”
然而江若凝还未答话,江德海就冲上前去,照着江若凝的脸就是一巴掌,“你这孽障!怎么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母亲听说后,生生气昏了过去!江若凝你若是还顾念你母亲。。。。。。。”
“康福海,把人拉下去!”同顺帝不耐烦道。
康福海也是手脚麻利,当即挥手,几个小太监便把江家父子拖了出去。
同顺帝的目光如同一柄饱经风霜的钢刀,刺的人头皮发麻。
江若凝再怎么有恶毒有心机,终归是闺阁女子,被强大的之气压着,一时间不敢抬头。
“民,民女所写句句属实,皇上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抬起头来,朕问你,刺杀西楚皇子之事,也是川儿在幕后操控?”同顺帝气的语调都变了,康福海连忙给同顺帝递了杯水。
“皇上明鉴四皇子为了得到云凤鸾,曾多次下手不成,所以才伙同云如诗刺杀西楚皇子,嫁祸云凤鸾,好逼的云凤鸾朝他低头。”
江若凝每多说一个字,同顺帝的面色就阴沉一分,他一把推开康福海递来的茶盏,“去,给我把四皇子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