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神女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者华突然有点好奇,她那样子,明显是把自己认成了某个人!
会是谁呢?
者华有些好奇,难道,神女在这世上也曾有爱慕的男子?
神女拍拍自己的脸,她站起来看着坐在石凳上的者华,“我不是不让你进来行宫嘛!你怎么又来了!”说话时看到石桌上摆了两盘凉菜和两罐子贴了宫里鹅黄签子的酒,她指着酒壶又问:“你拿酒做什么?”
见她瞬间跟炸了毛的小猫似的,者华又重新拿起了酒壶,“馋酒喝了,就来行宫偷了两罐子。”
凑近了看那签子上写的,神女扭头吐糟他:“你还挺会挑,这家最好的酒全都供了宫里来了。”
者华笑了笑,斟了杯酒道:“我做太子时就传说这家酒坊延续近千年,哪朝哪代都是找他家贡酒。”拿起杯子品了一口,“我喝着今天的这罐醉寒江比当年还要好喝了些。”
神女眼珠一转,向后倚着凭栏,“那是自然,自我附在宝寿身上到现在,年年风调雨顺,没有大旱千里,没有水漫泽国,百姓家中的粮食吃不完便卖粮给酒坊。这酒能不好喝嘛!”
“这么说,这酒是你的功劳了?”者华笑她脸皮忒厚。
“那是自然,”想起这么多年的努力,神女都觉得自己比那城隍土地还要关心天底下的黎民百姓。
有几次天上的医官下凡散布瘟疫都被赶了回去,连瘟疫都没有过!
偏偏这些皇帝还觉得是他们自己的功劳,大臣也说上天对陛下的德行仁政十分满意。
真是厚脸皮,不要脸!
者华被她的自卖自夸逗笑了,他嘴角弯了弯,又斟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神女两眼看向石桌,桌上的两碟凉菜是他顺手拿来的,一碟肘花一碟盐水花生,还挺会选,都是下酒菜。
看出来这行宫原来是他自己的了,干什么都熟门熟路的。
两人在这凉亭里隐了踪迹和气息,就在者华想要提醒神女的时候,太子寝宫那儿突然有了动静,一个宫女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拉着一个太监说让他出宫去谢府请谢大人和谢夫人进来。
神女明白皇后这是知道太子与谢婉儿的事了。
她见者华自斟自饮很是自在,再想那寝宫里太子与谢婉儿交欢还有梦里,那年宝寿公主与国师在神女庙的行径,她翩然坐到者华对面,“我问你个事。”
者华点点头,拿起罐子把酒壶倒满。
“你也是做太子的,你身边那些女人,除了太子妃,有主动投怀送抱的吗?”
者华手上一顿,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我再问你啊,那你对她们全都是来者不拒吗?”
倒酒的手悬在半空,者华看着透明的酒液从壶嘴里出来流到杯子里,心中无语神女问自己的问题。他放下酒壶,“说吧,是不是里面那个太子的事!”
神女尴尬的摸摸鼻子,“你猜到了啊!”
者华鼻子重重的喷了口气,“我又不是傻子。”看着那边站了诸多宫人的院子,者华砸吧了一口酒,“那个太子睡宫女了?”
“也是,也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