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胜出者为,徐鹤鸣,徐先生。”当所有人都羡慕地看向苏静深,当所有人都认为最后能与美人对案同席的是他时,帘内却传出了另一个他们怎么也没料到的名字。
而徐鹤鸣自己也没想到居然被美人选中了,说实话,打从心里讲,他也认为后生苏静深所作比他好,可是,至于美人为何会选他,他就不得而知了。
“呵呵,恭喜,恭喜徐老板。”
“恭喜恭喜!”
“呵呵,谢谢各位的捧场,在下就只能当仁不让了。”
当所有人都在关注徐鹤鸣时,只有胡云飞一直盯着苏静深,原以为他落选了会很失望,可是他看起来非但不失望,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呵呵,徐老板果然名不虚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我这儿就先走一步了,你们先聊着。”苏静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珠帘内,便匆匆告辞。
胡云飞见状,忙跟了出去。
可是,等追出去时,已经不见了苏静深的身影。
夏日的余温还未散尽,桂子的芬芳便早已十里飘香。
自从那天从苏家离开后,黄琇莹便再没有踏入过苏家。苏静深的那句话将她的心掏得空空的,似魔咒一般,让她食不下,寝难眠,每天都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就好像,好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一般,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
她想去找他,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有时候,她甚至想,哪怕是去看看他,让他骂骂自己也好。可是,他连看都不看他她一眼,连骂她都不屑。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走他们一同走过的路,去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看他们曾经一同看过的风景,以慰相思之苦。可是,越是故地重游,心就越是空。历历往事,似千针万箭般刺痛着她的心,将她的心伤得千疮百孔。
她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可是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真的不知道。明明就是杜清怡横刀夺爱,明明就是他移情别恋,受害者明明就是她,可是现在他却把这一切归咎在她的身上。
“别动!”她正游游荡荡地走着,忽然感觉到脖子上一凉,有人拿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你是谁,想,想干什么?”黄琇莹一个激灵从那种恍惚中清醒过来,“你敢动一根头发,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哼!你们黄家视人命为草芥,我既然敢来,就早已经豁出去了。”那人咬牙切齿道。
“你,你胡说,我们黄家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多少人没有饭吃,是我们黄家给了他们一口饭,让他们不至于饿死,你敢说我们黄家视人命为草芥?”黄琇莹愤愤道,“你倒是说说,我们黄家怎么就视人命为草芥了?”
“哼,你们苏家酿假酒,毒酒,我父亲就是喝了你们黄家酿的酒才死的,我要让你们黄家人偿命!”那人的情绪有些许激动。
“你,你胡说,你千万不要胡来,没,没有查清楚的事,你,你不能妄下断论。”黄琇莹声音都在发抖,万一他手一滑,她就真的没命了。
虽然她了无生意,可是也得死得明明白白,再者,她还有好多话都没跟静深说呢。
“哼!妄下断论,我父亲的死就说明了一切,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在陪我爹去!”
“啊,不要,不要啊,我可以让我爸爸给你钱,多少钱都可以,这样,你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求你了,求你不要杀我。”黄琇莹边哭边哀求着,“倘若你杀了我,你也活不成,你想想看,你爹一定想让你好好地活着,这样,你们家才不至于绝后,是不是……”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如果我放了你,不仅钱拿不到,而且命也会没有了,那才是人财两空。”她没看到,那人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我现在就杀了你,也好对我父亲有个交待。”
“我求你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黄琇莹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有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绝望。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只希望有奇迹出现。
正在此时,她听得嗵的一下,半有刀子落地的声音。
黄琇莹吓了一跳,忙回头看去,只见那持刀的狂徒被苏静深紧紧地按倒在地,两人正扭在一起,抢夺那把锋利的尖刀,苏静深趁其不备一把掐住了他手腕儿的内关,他的手瞬间使不上力,便松开了那把医利的尖刀,苏静深顺势夺下他的刀并将他制服,
“好好地人不做,倒学会绑架勒索,若黄家真的酿了假酒,自有人会还你公道,倘若你居心叵测别有他意,我现在就送你进局子,省得你再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