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毕竟从未习过武,和久经沙场的沈京华比起来,当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了。
只挣扎了一下,叶棠宁便放弃了。
反正现在吃亏的不是她,有人伺候着,哪能不乐意呢。
只是,脚趾上突然传来阵阵热意,让她还是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伤势不是很重,但重在调养,不出十日,便能痊愈。”
“你的手怎么这么热啊?”
因为在京都的时候,找来的大夫说了和沈京华一模一样的话,叶棠宁的关注点当然不是在伤势重不重和什么时候能恢复上。
她只是好奇,为什么沈京华的手掌这么热。
因此便有了方才看上去驴头不对马嘴的那一句话。
“内力。二小姐坐好了,不然会不大舒服。”
也不知真的是沈京华的内力治病效果甚好,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叶棠宁的脚趾竟然真的没有方才那么痛了。
“没想到王爷居然也会治病啊。”
“从前在疆场上伤惯了,不过只是一些小把戏罢了,算不上会治病。
对了,二小姐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告知。”
叶棠宁来找沈京华,原本就是为了吐槽一番,发泻一下自己内心的愤懑之情。
可是她转念又一想,为了吐槽一下竟然把自己的脚趾摔得这么痛,好像有辱她英明的形象。
因此她支支吾吾的半晌,才想到了一个借口:
“叶安宁来到宣州了,我觉得我们以后做事的时候,应该尽量防备着她一些。”
“本王知道,只是防备之话从何讲起?”
又回到了叶安宁的槽点上了,叶棠宁当即便有了正义满满的既视感。
将叶安宁为人追名逐利的事件说了一遍,说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这一次,沈京华并没有质疑叶棠宁所说之话的真伪性。
一来,是因为上次在中秋夜宴上叶安宁的表现确实让人不喜,二来,也是因为那天叶棠宁的话让沈京华回去好好反思了一番。
与人相处,不应该只看表面,而是应该去用心体会。
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沈京华虽然对叶棠宁有时的刁蛮作风并不是很认同,但是他感受到的叶棠宁,并不像传言中的那般罄竹难书。
许是自己八年前便误解了她吧。
“虽然叶安宁此人如二小姐说的一样非常可恶,但是她心里毕竟只有名利。防备归防备,我们还不能将她惹急了。”
叶棠宁觉得沈京华说的这一句话的核心非常熟悉,嘴里直接冒出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