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武话落,众纨绔加上苏府下人,木棍与拳脚相加,将几名护卫打得头破血流。
而苏武一人一棍,打得文楚阳抱头鼠窜,边打边骂着:“贱骨头…让你欺负我姐…”
“让你犯贱…”
“满脸麻子的丑东西。”
“苏武,你找死…”文楚阳下意识护着头,恶狠狠地说着。
“找你大爷!狗杂碎。”
“哼!当日北晋蛮夷将你吓出尿,今日我苏武必定将你打出屎来。”
见文楚阳已得到教训,苏画连忙走上前,制止道:“别打了,武弟。”
“姐,这畜生刚刚那么欺负你,就算打死也是他咎由自取。”
“算了武弟,别把事情闹大了。”
“文楚阳,你给小爷听好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就等着再被关进监牢当娈童吧,忒!贱胚。”
听到这,文楚阳浑身不禁一颤,若不是因为那一夜,他也不会性格大变。
苏武连续扯下他的遮羞布,屈辱再次被提及,文楚阳眼中满是杀意,恨不得杀光在场所有人。
“走吧武弟,回去吧。”
“姐,你的脸…浑蛋,这畜生竟敢如此对你。”
“回去一定让爹告上六扇门。”苏武搀扶着苏画,愤愤不平地说着。
自打林墨出征后,许久不出门的苏画再次出来施粥。
而苏武经常会与一帮纨绔到苏画施粥附近玩耍作乐,以便于保护她。
但也不是每日都会跟着,只能说幸好今日苏武就在附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
傍晚时,苏府内堂。
“棋儿,待会给你姐端碗莲子羹过去。”
“放心吧爹,女儿已让纸鸢端过去了。”
“爹,文楚阳如此下作,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姐,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武儿,爹比你还要气愤,但此事就算告上陛下那,文楚阳顶多也就被呵责几句,或是抓到六扇门关上几日罢了。”
“爹,那文楚阳不仅当街打了姐姐,还欲行不轨之举,如此重罪,就该流放千里或是蹲大牢,怎么会…”
“是啊爹,姐姐遭受如此委屈,就几声呵责,难道他文家可以藐视王法不成?”
“哎!若当初让你姐姐早些与林墨完婚,哪会有今日之事。”
突然,婢女纸鸢急匆匆跑来,大声说道:“不…不好了老爷,大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