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提议,应将林墨…”
文仲话音未落,林墨便轻笑一声,打断道:“呵…我说文相,您说的处罚无法是将草民革去官身与功名。”
“相爷口口声声说草民乃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草民虽不善言辞,但若不自证清白,怎对得起我林氏满门英烈。”
话落,林墨又将目光转向夏皇,恭敬道:“陛下,自即刻起,草民自愿辞去翰林院侍读一职,舍弃举人功名,仅留秀才之身当作念想,此生便不再参加文考科举。”
此话一出,夏皇寒光一闪,怒视着林墨,沉声质问道:“林墨,你可是不服朕所判决?心有怨气,不愿再为国家效力?“
林墨不卑不亢,恭敬回道:“草民不敢,陛下之圣明,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草民志不在文道之上。”
“北晋狼子野心,犯我南夏之心不死,草民自幼受父亲教诲,熟读兵书,又习得一些粗浅武艺。”
“草民心知,投身行伍亦需一步一脚印,听闻此番武举科考前十名可封武将职位,草民愿试上一试,继我林氏衣钵,还望陛下成全。”
闻听林墨此番言语,令夏皇心头不禁一颤,似乎在这一刻,方才林墨扫了他的威严之举尽皆烟消云散。
“林墨,你可想好了?十年寒窗苦读终究不易,君无戏言,若朕今日应了你之请求,此后,便再无回转余地。”
林墨微微仰头,缓缓说道:“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
“好一句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爱卿不愧是我南夏诗仙,果然好气魄,既如此,朕便依你所言。”
“倘若此番爱卿能夺得武举头名,朕必重重有赏。”
得到夏皇应允,林墨立即躬身一拜,“草民谢主隆恩。”
“行了,朕今日也乏了,此刻天色已晚,尔等便就此离去吧。”
“老三,你且留下此地,协助禁卫军有序疏散百姓。”
“儿臣遵旨。”
夏皇话音一落,文仲作势便要离去,见状,林墨连忙叫住文仲,讪笑道:“诶…呵呵…文相别着急着走啊,相爷为国为民,殚精竭虑,草民偶有所感,愿赋诗一首,赠予相爷。”
听到林墨又要作诗,正欲离去之人纷纷驻足,竖起耳朵,准备聆听诗仙佳作问世。
“相爷且听好了,草民将此诗命名为《赠好官文相》。”
“掩鼻人间臭腐场,古来惟有酒偏香。
呼老伴,共秋光。
黄花何处避重阳?要知烂漫开时节,直待西风一夜霜。”
此诗一落,文相整张脸都绿了。
林墨这首词实在太狠,指桑骂槐的痕迹不可谓不大,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夏皇刚迈开的步伐明显一顿,微微有些愠怒之色。
“林墨,你…竖子尔敢?”
待解读完这首词的意思后,文仲再次被气得连连咳嗽不止。
林墨并未再去理会文仲的无能狂怒,直接带着一行人缓步离开。
边走边念道:“尔曹身与名俱灭,不费江河万古流。哈哈…好官呐!妙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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