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范季听完后顿时诧异了一声。
“是因为没人能与那刻刀内的浩然之气产生共鸣。”
荀夫子又补充道:“我等后来学子虽有领悟浩然之气者,但却远不及儒圣那般深厚精纯,因此无法与受他的浩然之气淬养的刻刀产生共鸣。
儒圣遗留下来的刻刀就好比是一把锁。
而浩然之气就是一把能够打开这锁的钥匙。
但是,条件是钥匙要能够完全与锁相匹配才能打开。
有一丝一毫的差别都不行。
儒圣之后的儒家弟子虽然也有领悟了浩然之气的,但是这浩然之气却无法和儒圣的浩然之气匹合。
就等于说这把钥匙只不过是看上去像而已。
但象不能当马骑。
因此这么多年来,儒家从未有人能够将那把刻刀拿起来。
刻刀便一直放在儒圣雕像前的桌子上供着。
要想换地方,就只能连带着那张桌子一起抬走,而无法单独将盒子里的刻刀拿起来。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范季摸着自己下巴喃喃说道。
自己总不能把桌子连着一起抬回去吧?
而且这抬回去了也没用。
拿不起来刻刀,就没法换下上面的刀头接到扶桑神木上。
更无法改写乌雅的命运。
难不成,乌雅就真的没救了?
“先生若是不信,老夫可带你去看看。”
荀夫子也在惋惜。
国师的一个承诺没了!
“看看吧,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么看都不看就回去。”
范季站起身,表情还算平静的说道。
荀夫子也站了起来,招呼了伏念一声:“伏念,你随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