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芳微微皱眉,齐本安起身拱手道,“列位,齐某既然邀请诸位到来,岂能让诸位无功而返。待会儿,这位尊客到了,我保管让诸位都觉不虚此行。”
齐本安依旧在卖关子,郭巨能等人安心不少,与此同时,心中愈发好奇。
一曲曼妙歌舞方罢,管家凑到近前,低声在张振芳耳边低语。
张振芳冷哼一声,“什么破事儿,也来报我,在宁远地头,我就不信有谁能翻得了天。”
老管家束手退开两步,齐本安道,“张成,到底出了何事?这大喜的日子,真有糟心事,不能容后再禀报么?”
老管家拱手,“回禀姑爷,消息是贾副署长传过来的,我不敢不报。”
“春申的贾万河?”
齐本安略感惊讶。
老管家点点头。
齐本安皱起眉头,“到底怎么了?”
贾万河副署级的身份,绝对算得上地方一号人物,能有惊动他的消息,问题必定非小。
老管家道,“贾万河传消息说,春申站的许舒,因为段阔海的事儿,要过来找咱们麻烦。”
“许舒?”
齐本安喃喃道,“没听说过。不过,段阔海的破事儿,不是早就了了么?
也给春申站去过函了,家岳给夏理事去过电话后,那边就没动静儿了。
现在,怎么这事儿又重新翻了出来?”
段阔海是齐本安阴掉的,他是谋定后动,在打听清了段阔海的根脚后,才动的手。
由于善后措施得当,一切都顺水顺水。
如今,此事又翻起余波,让他心中不爽。
“春申站又如何?这里是宁远,齐兄放心,无论有何事,都算我老陈一个。”
“就是,在宁远地头,还能让外来户给吓唬住?”
“什么许舒不许舒的,春申站我也算熟悉,大队长以上,我都知道,遮没是哪个基层小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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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若真如此,老旅官真该去电春申站,追究他们的责任,什么小喽啰,也敢如此嚣张。”
“…………”
齐本安抱拳答谢,“诸君美意,我和家岳万分感激。段阔海贪腐一桉,已是板上钉钉,春申站派出理事、长老来问,齐某都是这么作答。
至于那个许舒如何,更是不足挂齿,且饮茶,观舞。”
齐本安话音方落,张振芳轻轻咳嗽一声,“巨能小友,一言不发,莫非有什么指教,但说无妨。”
刷的一下,众人皆朝郭巨能看去。
郭巨能看向老管家,“你可听清楚了,要来的是春申站的许舒?”
老管家郑重点头,莫名其妙。
齐本安道,“巨能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郭巨能道,“齐兄,难道就没听说春申站这两天新爆出的天大热闹么?”
齐本安满眼诧异,看向众人,众人皆茫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