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就纯属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年我双手插兜,虽没对手,但也不能斩这天道。
只能听老头的话,断了你念想,免得你动凡心。
如今却要怪我,殊不知我才是最冤枉的那个。”
周还真跑了,顺带着给亡师泼了一盆脏水。
当师兄有什么好?跟师弟打架最没意思,打赢了,是应该的,你是师兄。
打输了,没面子,竟然输给师弟。
罢了罢了,孩子大了,知道害羞了,是好事。
“傻子,其实这十六年来,你的小仙女曾经来过,只不过当年师父道消,你心神激荡,走火入魔,恰逢雷云鹤拜山,你又强出一剑,随后便是修养。
她为了不打扰你疗伤,所以并没有惊动你。
瞒着你,是我的意思。那时师兄我闭关也在紧要关头,未能出手治你,不过你也真是没出息,老头若泉下有知怕是要被你气活了。
背负青城这么些年,够了。”
次日,师伯殷长松,找遍青城山,最终在飞轩床上,抓到了周还真。揪着耳朵,把他丢在了祖师殿前。
至于飞轩则被不当人的周还真挂在了墙上,如同年画娃娃。
师伯今天火气也很大,大到眼睛都红了,表情吓人。
“我问你,赵玉真呢?”
“哦,下山了啊。昨晚他非要跟我打架,结果被我打哭了,他一气之下就跑下山了,连掌教都不做了。
师伯,你说说,他这么大的人,像话吗?
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此子不配做青城山的掌教。
我作为师兄,我师父的开山大弟子,决定把他逐出师门。
至于掌教嘛,你看看,我觉得飞轩这小家伙就挺好的。
都说我青城这一代被那不争气的东西占了武运天运,下一代小飞轩跟饭桶各占一半,我觉得这话挺对的,飞轩就挺适合当掌教。”
李凡松缩在角落里翻了个白眼,是凡松,不是饭桶,只不过这个场合,他是不敢反驳的。
反正在师伯眼里,谁都跟饭桶没区别。
殷长松饶是修行多年,也是被气了个倒仰。
“周还真!少嬉皮笑脸,我把你逐出师门信不信?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山下天启五千精兵,日夜看守,都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下山的,要说没你的手脚,打死老道都不信。
你这是害了他!”
周还真伸了个懒腰,一改吊儿郎当惫懒模样,认真说道:“师伯,我说过,他的天命在我不在天。”
殷长松眼中赤红暗淡了几分,有些担忧:“你有几成把握?”
“一百成!
您就放宽心,该修炼修炼,该吃吃,该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