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组织人整理、编撰医书。同时,在通许开设药监铺,为穷困百姓免费医治,拿药。
被人称为汴梁首善。
所以,朱祁钰倒也没有吓唬,训斥他。“你是朕的长辈,起来回话吧。”
“谢陛下隆恩。”朱有燃心中稍定,站起身,侍立在一旁。
“祥符郡王何在?”朱祁钰看了一眼下方诸多的皇亲国戚。
一个神色苍白,面露惊恐的锦衣青年,慌忙跪爬了出来。
“臣叩见陛下。”
朱祁钰看着此人那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冷然—笑。
“听说你在祥符县,可是天王老子一般的存在,甚至叫嚣,朕也惩罚不了你?”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那祥符郡王吓的遍体生寒,磕头不止。
这句诛心之言,可以说在祥符百姓中,广为流传。
当初,这位祥符郡王之所以敢放出如此豪言,也是因为天高皇帝远。
天下这么多的藩王属地,谁能想到皇帝会来汴梁城?
祥符县,距离汴梁城很近,约二三十里。
那里同样有着锦衣卫的暗探。
很快,祥符的锦衣卫暗探,就被召来了周王府。
那暗叹是一个名不见传,普普通通,其貌不扬的瘦小男子。
他请安之后,便呈上了他在这大半年,所收集到的祥符所有情报。
朱祁钰越看越是眼神越是犀利,越看神色越是阴沉。
这祥符郡王,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啊。
在他这些罪状里,强抢民女,都只是最轻的罪状。
还有许多更为令人发指的事情。
比如,他喜食吃人脑、把全县的妓女,召入郡王府,与狐朋狗友一起淫乐等等。
每一件罪行,都令人发指。
朱祁钰看着那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祥符郡王,声色俱厉道。
“拉出去,斩了。”正当锦衣卫准备把那祥符郡王拖出去的时候。
朱祁钰又阻止了:“这样实在太便宜他了。贬为庶人,装入牢车,在祥符游行一日,再绞杀了吧。”
而那祥符郡王听闻之后,吓的差点昏死过去。
“陛……陛下,臣与您血脉相连,是同族啊。”
“陛下,您就放过臣吧。”
可惜,无论他怎么哭喊,都已是无济于事。大殿上,那么多的皇亲。却是没有一个敢为他求情的。
朱祁钰冷着脸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太祖皇帝怜惜朱家子弟,荣华富贵,恩赏不断。”
“可惜,却是造就出了你们这样的国之蛀虫。”
很快,那位祥符郡王,就被剥下了衣冠,押入囚车,送去了祥符县。
据锦衣卫回来奏报说。
当祥符的百姓们,看到囚车里的祥符郡王之后,所有人都涌上街头,喜极而泣。
更有人放起了炮仗,以此来庆祝。各种臭鸡蛋,砖块,砸向了囚车内的祥符郡王。
还未游行一周,这位曾经嚣张跋扈,高高在上的郡王,竟被愤怒的百姓给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