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sir,赵sir,电话断了。”陈家驹晃了晃手里的电话。
“没关系。”
张傅僖咂了咂嘴。
“宋sir的意思很清楚了。”
“和那些殉职的警员相比,和那些在押款车械劫案里无辜死去的市民相比,周苏和火爆那两个疑犯算个屁呀。”
“家驹,你好好休息。”
“我和赵sir回去连夜写报告,等法证那边的勘查结果出来后一块交上去。”
两人离开。
踏踏踏。
阿美回来了,“看什么呢,人都走了还看。”
陈家驹收回目光看着阿美说道:“以前在中区警署的时候我就觉得文山不一般,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
“哦?”
阿美拿起苹果递了过去,“我倒是觉得没有变化,他一直都那样呀。”
呵呵。
能一样吗?
那时候警司就是警署里的天,他和彭文山连人家的面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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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张傅僖为了一份报告都得专门跑到医院里,来找自己这个病号询问意见,堂堂一个警司谨慎的跟个警员一样。
陈家驹摇摇头没再说话,继续啃他的苹果。
第二天。
港岛总区警察总部,总警司办公室。
待客区。
中间的桌子上摆放着棋盘,彭文山和罗沛权分坐在两边的沙发上,各自运筹帷幄、指挥兵马厮杀。
啪。
一枚黑子狠狠地砸了下去,吃掉了红方的大车。
畅快呀。
好久没这么畅快了。
罗沛权抬头挺胸,满面红光。
他慢慢捡起红车在手里掂了掂,掷地有声地叫道:“将军。”
彭文山此时小脸惨白,浑身燥热。
他伸手松了松领带,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棋盘,神情无比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