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迟扭身子看自己的肩膀及后背,全都是长条红印子,挠起棱了。
他抓着她的手腕比对一下,笑得放荡,“你这爪子真够锋利的,故意的?”
温折歆眼神涣散着,甩开他的手,嗔怒,“挠不死你,还不做饭?”
他是技术好不错,大多情况也都是伺候她,先让她爽。
但当他跟狼一样发了狠的时候,她哪能承受住啊?!
她就把她的疼痛值,全回馈到他身上,才有了那几道可观瞩目的印子。
周聿迟吃饱喝足的抱起了她,一副得逞的嘴脸,“行,你先洗澡吧,收拾完我就做好饭了。”
温折歆懒得跟他掰扯,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周聿迟随便提上个大短裤,穿个老头衫就出去了。
周望送来的食材在大门外被冷落了许久,知道他要下厨,还贴心的给自家先生送来了围裙。
他心甘情愿的投身厨房。
温折歆洗完澡出来之后,去收拾床单发现已经撤走了,心里夸了一遍他勤快,从柜里拿了干净床单换上。
厨房里炒菜烹饪的动静不小,香味四溢,都飘进了温折歆的鼻子里。
“哇哦,好香啊!”
“看来你是真的会做饭诶!”
她撒欢似的跑了过去,看到周聿迟宽大的背影时,怔住了脚步。
宽大松散的老头衫罩在他身上,露着胳膊,臂膀的肌肉块因为颠锅吃力而肿胀着,青筋蔓延如长蛇盘旋。
窄腰上还系着围裙的细绳,打了个活结。
她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了‘人夫感’这三个大字。。
晚上饿了就有人在做饭,还是刚跟她亲昵过的人,她突然觉得这一刻,很满足。
这算什么?归属感吗?
可笑。
她何时也变得这样感性了。
清醒一点,他只是个男人,没有必要为了他把自己送进婚姻的坟墓。
就算他是个普通人没有豪门纠纷,也有家里长家里短的唠叨,他又是个独生子,都指望他传宗接代了吧。
温折歆找回了一些理智,坐到不远处餐厅的椅子上,扬声,“喂,你为什么会做饭?爱好?”
她要吃的虾仁炒蛋刚好要出锅,周聿迟盛出来装了盘,回她,“又不难,看看食谱就会做。”
温折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