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禅院直哉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渗出,他感觉到四周被清场的空旷场地刹那间危机四伏,无数具有致命威胁的存在正在朝着他高速靠近。
【叮——】
【叮——】
【叮——】
九甲盾不愧是九甲盾,姜雪衣能靠着他走南闯北杀出重围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这个盾牌能分化成九个防护位面,将主人保护的严严实实,最大的缝隙不会超过三厘米。
但是禅院直哉现在变得极为被动,他整个人被魏尔伦压制的无法动弹,只能接受着来自九甲盾的保护,但凡盾牌一撤,他瞬间就能变成饺子馅。
关键时刻。
禅院直哉心中默念了一句——血煞,杀了他。
“?”
魏尔伦看到一道红光从少年的身上飞出,朝着他扑面而来。
男人侧身闪避,随后他通过血煞的运动轨迹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禅院直哉护盾的缝隙缺口——
【噗嗤】
禅院直哉双眼瞪大,左手被魏尔伦无情的削成了肉丁。
别说手臂上的肌肉,就连他的骨头都被整齐的切成了正方形的小块,掉落一地。
“………”
禅院直哉捂着左手的断口,立即发动术式,在魏尔伦一个攻击结束后的空缺闪现消失身影。
“……”
魏尔伦皱眉:“现在的咒术师还真不容小视呢,这个年纪已经能在我的手下逃脱了吗?”
【刷————】
一股阴冷的杀气瞬间朝着他的后方扑过来。
魏尔伦瞳孔缩小,回头闪避的时间有些晚,脸颊被血煞刃擦出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男人用指尖摸着脸上流出的血液,难得有些愣神。
他露出了一个有些兴奋微笑:“我都已经多久没有流过血了?”
“!”
闪身又出现在车顶上的禅院直哉整个人都不好。
他死死的瞪着魏尔伦,这反应能力真他妈的是人么?
这都能被他躲开?!
坐在车里抱着书包的白濑诚一郎整个人也不好了。
禅院直哉虽然身上有姜雪衣的法器护身,但是和人对战的经验终究是太差,修士普遍都能把自己的法器玩成花样,他来来回回使用方式耿直的让人心疼,终究还是太过于年轻。
禅院直哉都干不过对方,更别提白濑诚一郎。
“……”
白濑诚一郎思索片刻,他抱着书包主动的推开车门,直面魏尔伦。
“你和中也是什么关系?”白濑诚一郎问道。
看着刚刚还在车上怕的像个老鼠一样的少年这会推开车门同他对话,魏尔伦有些稀奇,但是他没有多少耐心,于是就直接回答——
“我是他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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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濑诚一郎:“……”
哥哥,又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