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只能重新寻找进入城堡的机会。
就在这时,麦尔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他似乎看见了一个熟人——宁宁斯。
此刻,宁宁斯正搀扶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缓缓走向城堡的门口。
守门的士兵见状,立刻拦下了他们:“什么人?来这儿做什么?”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警惕。
“各位兵爷,我是雕刻学院的学生,名叫宁宁斯。”
宁宁斯恭敬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家父是城堡里负责运输货物的工头,他每日辛勤工作,只为城堡内的生活能够安稳。而这位,是我年迈的母亲,她近来身体抱恙,我们此行,正是希望能求得宫廷医师的诊治。”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露出些许不屑与冷漠。
其中一名士兵,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宁宁斯和他母亲,冷声道:“小小的工头之子,也敢来请宫廷医师看病?你可知宫廷医师是何等尊贵之人,岂是尔等平民能轻易请动的?”
宁宁斯闻言,心中一紧。
但他并未放弃,而是更加诚恳地恳求道:“兵爷,我知宫廷医师身份尊贵,但我母亲病情严重,城里的医生都已束手无策,唯有宫廷医师才能救她一命。”
“求您行行好,通融一下,让我们进去吧!我保证,我们绝不会给城堡添任何麻烦。”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眼眶也微微泛红。
他深知,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他不能放弃。
士兵们看着他焦急而诚恳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有些动容。
但他们职责所在,不能轻易放行。
那名士兵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抱歉,我们不能放你们进去。宫廷医师忙碌非凡,哪有时间诊治你们这样的平民?”
宁宁斯听后,心如刀绞。
他看了看身边虚弱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深吸一口气,再次恳求道:“兵爷,我知道我的请求可能有些过分,但我母亲真的等不起了。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您能让我进去找宫廷医师。”
他的话音刚落,一阵微风吹过,带动着城堡上方飘扬的旗帜轻轻摇曳。
月光透过云层,洒在他们身上,仿佛连上天都在为他们的遭遇而叹息。
士兵们看着宁宁斯那坚定的眼神和决绝的表情,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波澜。
他们知道,这样的恳求背后,是一个儿子对母亲深深的爱与不舍。
但他们也同样清楚,自己的职责和规矩不能因个人情感而破。
宁宁斯的母亲,那位瘦弱而坚韧的女子,眼见守门的士兵们面无表情地挡住了去路,心中虽是满是不甘,却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她轻轻用手扶了扶身边的宁宁斯,眼中闪烁着温柔而坚定的光芒,轻声说道:“算了,孩子,我们回去吧。”
宁宁斯闻言,心头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那巍峨的城堡,心中满是焦急与不甘。
他知道,这是母亲唯一的希望,但他却无法为她争取到这个机会。
守门的士兵们依旧冷漠地站立着,他们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的同情与怜悯。
在他们眼中,宁宁斯母子只是两个微不足道的平民,他们的生死与否,与他们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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