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到那淤青,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和愧疚之色。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一声惊呼:“啊……”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下手会这么重,把钱鸣多掐成这个样子。
看着那块淤青,她感到一阵心疼和自责,同时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她一脸窘迫地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脚,结结巴巴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满是懊悔,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伤害了钱鸣多。
钱鸣多看着女孩这副模样,心中的那点怨气瞬间烟消云散。他轻轻地放下女孩的发髻,说道:“好啦,别自责了,我知道你就是跟我闹着玩儿的。”女孩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点了点头。
“那你。。。。。。”女孩小心翼翼地说道:“是不是特疼呀?”
“你说呢?”钱鸣多怪嗔地说道:“要不然你让我掐你一下试试?”
“好,你掐我一下吧!”女孩说着话,想要学钱鸣多一解开衣襟,猛地发现自己不敢这样做。
正当女孩窘迫得不知所措之际,钱鸣多温柔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托在她的腋下,将她缓缓地扶起。
“傻丫头”钱鸣多语调轻柔地说道,仿佛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吓到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他嘴角含笑,眼中闪烁着宠溺的光芒。
“我怎么舍得掐你呢。”这句话如同春风般拂过女孩的耳畔,让她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她微微低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宛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嗯!”女孩娇羞地点点头,轻声回应道。她的目光与钱鸣多交汇,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情意和依赖。“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刚才。。。。。。”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钱鸣多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安慰道:“没事的,傻丫头。”他的语气轻松自然,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女孩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着钱鸣多,眼中满是感激之情。她知道钱鸣多对她的好,这种好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做作。
“只要你开心,掐一下算什么,你就是要清炖了我,我也立马躺锅里去,绝不含糊。”钱鸣多微笑着打趣道,试图缓解女孩的紧张情绪。
听到这话,女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调皮地眨眨眼,坏坏地笑道:“那得用多大的锅呀?你那么大的个子。”说完,她还夸张地比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示意锅的大小。
钱鸣多被女孩的话逗乐了,他故作严肃地瞪大双眼,假装生气地问道:“难道你真想清炖了我不成?”
女孩连忙摇摇头,撅起小嘴,撒娇似的说道:“我才舍不得炖你呢!”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仿佛能融化一切。“真要炖的话,我们俩一起躺锅里。”她笑嘻嘻地补充道。
钱鸣多被女孩的回答逗得哈哈大笑,他拉起女孩的手,温柔地说道:“好啊,那就一起吧。”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的眼中都洋溢着幸福的光芒,整个小院都充斥着一种甜蜜的味道。
“你还没说我应该叫你什么呢?”看到女孩挑起水桶,准备离开。钱鸣多赶紧说道:“反正我不想叫你红昌。”
“我妈妈在世的时候叫我婵儿”女孩幽幽的说道“我妈妈走了之后,就再也没人叫我婵儿了。”
“哪个婵呢?”钱鸣多问道。
“就是树上的“仙家”呀。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女孩走到院门,又回头说道:“中午自己过来吃饭,别老叫人请你。”
钱鸣多真的不知道这个“仙家”是什么玩意,他站在院门口,问了一个过往的村民,在村民连说带比画半天后,钱鸣多终于明白了,在山西的乡下,村民都把婵叫做“仙家”抑或是叫做“呜嘤哇”。“仙家”就是知了,就是“婵”。
“婵。。。。。。”钱鸣多回身关上院门,心里一直在念叨着这个字。“婵。。。。。。东汉。。。。。。山西。。。。。。”
钱鸣多突然想到元代的杂曲《连环计》里面有唱段提到过貂禅原名任红昌,山西忻州人,她所居住的那个村庄叫木耳村。
钱鸣多发疯似的跑出院子,正好看到吴婶经过,他一把扯住吴婶,大声地问道:“吴婶,咱们这个村子叫什么?是不是叫木耳村?”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吴婶惊诧地看着钱鸣多“怎么连鞋都不穿呀?”
“哎呀!吴婶。。。。。。”钱鸣多着急地说道:“你就快点告诉我,这个村是不是叫木耳村?”
“是呀!”吴婶满眼疑惑地点了点头“咱们村一直叫木耳村呀!”
“哎呀……”钱鸣多转身连跑带跳地回到院子里,激动得满脸通红,嘴里还念念有词:“竟然是貂蝉,竟然是貂蝉!”
“难道公子这是。。。。。。被热疯了吗?”吴婶喃喃说道。
他兴奋得难以自抑,脚步踉跄,差点摔倒。他大口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真的是她,不会有错!”此时的小院安静祥和,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兴奋的嘟囔声。
钱鸣多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心里想着该如何再次确认自己的发现。他决定先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一下接下来的行动步骤。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钱鸣多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这个女孩的面纱。
从女孩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她肯定是喜欢这位周俊老兄的。
自己刚才偷吻她的脖颈,结果她不但没有恼怒,还和自己开起了玩笑。
“这他妈太棒了。”钱鸣多朝着空中挥舞着拳头。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钱鸣多一步就跨上三级台阶,“要慢慢来,一定要慢慢的来。”
他昨天翻查这里的时候,发现书桌的一个抽屉里有一些散碎的银两。他拿了一块,掂了掂分量,随手放到袖笼里。
关门闭锁之后,钱鸣多快速的朝任老伯家走去。在老伯家的门口,钱鸣多放慢了脚步,他紧张的大口喘了几下。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缓缓地走进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