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倒在地上,怒目瞪着我。
与他同桌的人“唰”站起来。
一个人拿着酒瓶朝我脑袋砸过来。
安钰桥把我拉到身后。
抬手抓住那个人的手腕,直接把他的手拧折了。
他“啊”的惨叫出声。
旁边的同伴见状纷纷拿起能拿到“武器”冲过来。
小舅和程嘉煜也不是吃素的。
两个打四个。
我跑过去给刚才嘴巴不干净的男的“咵咵”几个大嘴巴子。
我没直接用手扇,从旁边桌上拿的亚克力餐牌。
这东西扇脸,老得劲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我们都被拉到警局去了。
然后给二舅打电话。
双方签了调解书后,就把我们都放出来了。
那个被安钰桥拧断手臂的男人,临走时恶狠狠的警告我们说:
“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小舅冷哼了一声,全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结果我们刚回到酒店就出事了。
程嘉煜整个人上吐下泻,脸色发青。
二舅帮他检查了一下,最后说是:“中蛊了。”
和我们打架的那些人中,有会放蛊的蛊师。
“应该是坐在旁边一直没有动手的那个。”安钰桥说。
当时他们一桌是六个人。
只有五个动了手。
还有一个坐在对面,眼睛一直看着我们,但没有动手。
不过他那双眼睛,就跟毒蛇一样。
“这…这咋办?”我紧张的问。
我们几个都没有会解蛊的。
花嘎婆给我留了一本蛊书,我放在家里了,没带过来。
“不要着急。”二舅安慰我们。
他让我去找五个水煮鸡蛋,一定要刚煮好的。
又让小舅去药店买一些艾草和艾绒。
让安钰桥去买酒和生姜。
“酒要买度数高一点的,最好是那种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