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打不开。”
然后又把我准备爬阁楼看到的怪物和他说了。
小舅试探着问我:“你确定你看到的不是花嘎婆吗?”
我摇了摇头,刚刚才那人头发全白且蓬乱,双眼猩红没有瞳孔。
特别是那一嘴的尖牙。
花嘎婆怎么可能长这样。
小舅也没再多问,走到柴垛后面拿来柴刀,直接把门锁劈了。
锁掉在地上后,二舅一脚踹开了门。
这会儿太阳已经落山,天已经开始慢慢黑了。
我进屋后第一时间按下了碗柜边的灯开关,灯泡“滋啦”了两声竟然炸了。
我心虚的看了眼灯泡下的二舅。
他扫了一下胳膊上的玻璃碎片,并没有说我。
还让我和表弟我们俩自己小心一点。
他说完后,直接过去推开了花嘎婆的房门。
门打开,一股腐烂夹着血腥地味道从里面飘了出来。
我担心是花嘎婆受伤了,紧跟着凑过去看。
结果看到满地的死鸡死鸭,床上还有一只已经腐烂生蛆的羊崽。
这些牲畜死的时间不一样,有的是已经死了很久的。
而有些明显刚死不久,脖子上的血都还没有凝固。
我捂住口鼻,震惊的问二舅:“这…怎么会这样?”
他叹了口气,脸上表情难受:“灵灵,你从地府带出来的那个魂魄,可能不是你花嘎婆。”
我震惊,二舅你在说什么?
花嘎婆是我亲手从忘川河里捞出来的,怎么可能会错。
他见我不愿意相信,也不再和我讨论这件事。
而是让表弟把我带到屋外去,他和小舅去找人。
我蹲在外面吹风冷静了一会儿,也觉得事情不对劲起来。
在阴间的花嘎婆确实有点怪怪的。
她还说让我抢别的阴魂的通行证回来。
这种损阴缺德的事情,花嘎婆是绝对不会做的,更不会让我去做。
难道我从忘川河里捞出来的真的是一个恶魂?
可我肯定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花嘎婆啊。
…不对
花嘎婆中间被那些黑手拉进水里过。
等她再冒出头来的时候,忽然就变得厉害了许多,能挣脱那些黑手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