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夜烬早已有所耳闻,“竟有此事,他的狼子野心,倒是藏也藏不住。”
“除开此事,我还曾在宫中撞见,清王与纹枭公主走得很近,有些超过正常朋友之间的距离了。”
这件事,在温宛卿离开前,倒也知晓一二。
所以她才一直不明白,明明萧濯与纹枭情投意合,为何又要总在她面前表现出一往情深的模样。
活了两辈子,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能不能看穿萧濯。
不过,温宛卿倒是同鸢璞与承徽闲聊时,曾听承徽说起过,当初送纹枭来大梁时,三皇子送给她一个重要的东西,说是关键时刻能救命。
温宛卿追问了几句后,才隐约猜到,是类似虎符的物件,与狼牙吊坠一个作用,能召集士兵。
只是纹枭在宫中被欺负过多次,温宛卿都不曾见过她使用过这物件,也不知是不愿用,还是无法在大梁内使用。
况且三皇子如今正是需要人马的时间,或许又要回了那东西也未可知。
见温宛卿沉默下来,战夜烬面色不虞,忽然在桌下握住她的手,霸道地说:“在想萧濯?”
闻言,温宛卿才彻底回神,忙顺毛道:“不是,在想我哥说的话。如今萧濯手里的兵权,是不是足以与你对抗?”
战夜烬盯着她,抬手擦掉她唇边的油渍,“别太小看我。”
“我自幼从军,不是他那种人能比得上。”
温宛卿点头应道:“这是自然,我只是怕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完,她又偏头看向安清然,莞尔道:“还没来得及问,嫂嫂怀孕多久了?”
安清然笑道:“正好五个月,你要不要摸摸看?”
温宛卿颔首,面上带了些激动,轻轻抚上她的孕肚,“会很辛苦吧。”
“乐在其中,一想到我肚中的孩子是我跟晟骁爱的结晶,就觉得一切都不可怕了。”
温宛卿顺势握住她的手腕,静静感受手指上跳动的脉搏,和另一个微弱的脉搏。
这不是她第一次摸到喜脉,但这次却有另一种感觉。
“养得很棒,你跟孩子都没什么问题。”
安清然舒了口气,“那就好。”
温宛卿望了望外面的天色,“今晚就别折腾了,在王府住一晚,明天再回侯府。”
“这……”
温晟骁下意识看向战夜烬。
战夜烬颔首道:“听宛宛的,房间已经备好,不嫌弃的话,可以在这里将就一晚上。”
三人便没再推辞,留在了王府内。
晚上收拾妥当后,战夜烬靠在床边翻阅折子,不时抬眸看向梳妆台前的温宛卿。
这一幕,他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