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还疼吗?有没有好点。”陈小文将黄符贴在老伯的肚脐眼上,关心的问道。
老伯闭着眼,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好一会才睁开眼睛,感激的说道“不痛了,不痛了,我好了。谢谢,谢谢阴判大人。”
“你身子还有些虚弱,我让付大夫给你配点药。”陈小文顾不上黑水的恶臭,扶住老伯被黑水浸湿,散发臭味的手臂,将其扶到椅子上坐下,转头示意付大夫过来“付大夫,麻烦你来给老伯把把脉,给他开点滋补的药方,账单就记到我阴判的名下,择日送到衙门去。我看这些病人,都是干辛苦活的农户,就不收他们的钱了。”
“阴判大人有心了。”付大夫走过来,也没有嫌弃这股恶臭,尽管皱着眉头,依旧搭在老伯的脉搏上诊断。
“好多了,开点药,回去煎药喝几天,就没问题了。”
“谢谢大夫,谢谢阴判大人。”老伯连连感谢,这一次被腹痛折磨的死去活来,刚开始吐出那人形胚胎,吓得付大夫惊慌失措的时候,以为自已没救了。
谁曾想,不仅阴判大人出马救了自已,付大夫还不收自已的药钱。
这真是他们的仁慈,自已必须要好好感谢。
扑通一声,老伯跪在地上。
“老伯,你快起来,别这样。”
陈小文赶紧拉住老伯“一跪天地,二跪长辈,你这还跪着,岂不是要折我寿了。快快起来,这里还有其他患者要处理,你快起来,别耽误我救治。”
陈小文将老伯重新扶起后,便去给其他人救治,依旧是拿出黄符,按照救治老伯的办法。
每个人都足足吐出一大盆的黑水来,将渡安堂的大厅给吐的没一块干净地。招引附近的苍蝇都飞了过来,在黑水上方嗡嗡嗡的盘旋着。
等陈小文治好最后一个病患后,老伯也正好拿完药材要走。
“老伯,你等下。”陈小文起身叫住老伯。
“大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问下你,你想想,你之前是否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遇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呢?我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今天腹痛不止,口吐黑水,很可能是你吃了什么,或者遇到了什么导致的。”
“这个?”老伯沉思了一会,半天没有说话。
“或者说,你腹痛之前,遇到什么让你从没见过的事情。”
老伯又想了一会“啊,有,有的。昨天,我下地的路上,那棵柳树,突然喷水了,我感到好奇,便去喝了一口,没想到,喝完一会,全身不能动弹,不过还好,没多久又能动了。”
“树喷水?不能动?”陈小文直接联想到了秦氏所说的事情。
这么看来,秦氏所说的是属实的。
在李氏去下地的路上,有一棵柳树,突然喷水,喝了之后,身子不能动弹。
唯一不同的,就是秦氏没有腹痛,吐黑水。
也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后面的步骤,就被李氏杀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