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眉眼生着冷意:“你多次对晚婉出言不逊,既然知道了,过来给晚婉道歉。”
姜晚婉戴着一对绞丝镯,眉眼含笑,得胜将军一般看着姜怜。
说话时候还挽住了沈行疆的胳膊:“不了吧,毕竟是我堂姐,你不知道她,她从小就爱面子,私底下没少欺负我,我已经习惯了。”
“你让她道歉,回头又偷摸做些什么,我也不好防备呀。”
姜晚婉就是故意恶心她的。
觊觎她男人?
就让她看看什么叫模范夫妻。
熟悉的茶味儿就散开了,姜怜被呕得喉咙腥甜。
“姜晚婉你别欺人太甚。”
道歉就道歉,说这些恶心谁呢?
程文山以前没觉得姜怜这么蠢。
就是个蠢货,看不出来人家在挖坑吗?
“嚷什么,你自己说错话,道个歉怎么了?”
姜怜委屈:“爷爷,她才没那么大度,故意在太爷爷面前恶心我,抹黑我,还要假装大度。”
姜晚婉:“哦,我是假装大度啊,那你跪下来给我道歉好了。”
“我也不想大度的,那咱们就聊一聊我爹的葬礼上,你是怎么嫌弃灵盆里的火呛人,让程时关把我爹灵盆浇灭的。”
“又怎么仗着我娘宠着你,就欺负我的。”
“你做的事我都记得的,我这个人很小气啊,也不想装了,跪下来给我道歉吧。”
姜晚婉就是要在人多的时候,狠狠刮姜怜的脸皮。
这才算哪儿到哪儿啊。
程厌虎听到浇灭灵盆的事情,面色严肃起来:“小吴,你去把程时关那个不成器的兔崽子给我叫过来!”
姜怜质问姜晚婉:“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程时关更没有浇过叔叔的灵盆,空口白牙污蔑人,有病吧你!”
对面若是旁人,姜怜不至于如此失控。
姜晚婉上辈子被她搞那么惨,她打心眼里看不起姜晚婉,更看不上姜晚婉。
姜怜愚蠢的地步超乎姜晚婉的想象。
“怎么说道理都是你的。”
姜怜:“你!”
程文山看不下去了:“赶紧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