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巴布眉头紧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利马“维克托头人,我有事要说。”
“你说。”
“昨天战斗后,那两波瓦尔尼人的旗帜、身上带纹章的罩袍,我留了心,全带了回来。您看能不能拿来做些什么?”
维克托“数量呢?”
“三面旗帜,十来件罩袍。”
巴布“那我们带着这些东西,混进狗皇帝的大营,一波端了他的营帐!”
弗拉德连连摇头“太冒险了。”
昂吉安“罗伯不是说,是当地的贵族背叛了你们,投靠了皇帝?那现在他们也应该集结起部队,去皇帝帐下服役了吧?那我们这就去袭击他们的庄园,去放火,这样的话这些贵族还能安心待在大营吗?”
维克多眼前一亮“不错,是个好主意。再袭击路上行进的队伍风险不可控,但袭击这些贵族的庄园,确实是安全。“
三个头人一听要去找当地贵族的麻烦,也纷纷赞同。
巴布“妈的,我必给这帮杂种的积蓄烧的一干二净。”
罗伯“这帮贵族在哪有庄园,哪个庄园富裕,好打,我一清二楚。“
巴布“那还说什么?这就把人集结起来,杀他个一干二净!”
维克托“今天不做行动。你们三个看好各自的人手,注意安排哨兵,我们明天太阳落山再行动。散了吧,去做自己的事。”
三个头人哪怕是巴布也没有提出异议。转身离开。
望着远去的三个头人,昂吉安问道“那我呢?”
维克托“你?跟我来练剑。”
维克托带着昂吉安找到一边平坦的空地,将一把剑鞘上带着血迹的长剑扔给了昂吉安。
昂吉安仔细端详着剑鞘,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但摸起来光滑不扎手,甚至还有金色的线条做装饰。这把剑他有印象:在昨天围攻车队的最后一刻,对面的瓦尔尼人有一位奋战到底的老军士,他爬到马车顶上试图作最后的抵抗,但被弗拉德挥舞着长戟劈到了脑袋,整个人瞬间从马车顶栽倒在地。
昂吉安握住剑柄拔出剑身,只见雕刻着复杂花纹的剑身光洁如新,一看就被原主人保养的很好。
弗拉德“这是把好剑。我不知道那个老军士从哪获得了这么一把与他身份不符的武器来,但这不重要,它现在是你的了。”
“我倒觉得盾牌和页锤更好使……”
维克托“你根本就不会使锤盾,你只是在用本能挥舞,想要用好盾锤不是件简单的事。先学着使长剑吧,这是把相当均衡的武器。”
“不过——确实帅。”待昂吉安完全抽出这把长剑,在阳光的照耀下,这把长剑看上去格外绚丽。他被这把武器散发出的魅力征服了。
弗拉德“不过要说简单的话,长枪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要基础的训练,你就能编进方阵当个——”
“不。”昂吉安打断了弗拉德的话。
“长剑,维克多,我决定了,我要学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