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藻,你是秦鱼藻对不对?”女人看着秦鱼藻,“还记的我吗?”“田文琪,有没有印象?当年医药辩论大会上,咱们是对手。”秦鱼藻盯着田文琪看去,想到了大二那年的一次辩论大会,对秦鱼藻而言那是一场很精彩的辩论会。她和田文琪之间的辩论引爆全场,最后秦鱼藻凭借过人的素质胜出,不过秦鱼藻对田文琪印象也很深。当时算是险胜,正因为两个人旗鼓相当,那次的辩论才会精彩。秦鱼藻礼貌的朝田文琪淡淡一笑,“记的,好久不见。”田文琪笑了笑,“是啊,好久不见,当年要不是你出事,肯定要在咱们学校创造更多的辉煌。”见秦鱼藻表情出现细微变化,田文琪急道,“你瞧我这嘴,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你也要去江港吗,是不是也是为了参加江港的中医盛典?”秦鱼藻有些心虚,她没有入场的邀请函,不敢说中医盛典这件事,“带孩子去玩。”她看向坐在陈询那边的诺诺,“诺诺,这位是田阿姨。”诺诺乖巧的看向田文琪,“田阿姨好。”“孩子都这么大了。”田文琪看向诺诺,“真可爱,旁边这位就是你爱人吧,果然是金童玉女。”田文琪朝陈询伸出手,“你好,我是鱼藻的同学田文琪,能加个联系方式吗?”秦鱼藻脸色再变,她不知道田文琪这是什么意思,她和田文琪确实算是大学同学,但交集并不多,是因为那次辩论会产生交集,平时并没什么交往。只是这件事秦鱼藻不能替陈询拒绝,在田文琪面前,她也不想去多解释什么,不想表明陈询的身份。秦鱼藻不想让田文琪认为她过的不好。陈询同样有些诧异,这个田文琪上来就要联系方式,还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怎么个意思?陈询还没回答,田文琪已经取出手机,“趁飞机还没起飞,你扫我。”陈询拿出手机添加田文琪为好友,他想知道田文琪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是这个举动让秦鱼藻的心向下一沉,她猜到了什么,田文琪没安好心。田文琪又和秦鱼藻闲聊了两句,坐了回去。张淮山有些可惜的看了秦鱼藻一眼,他没想到秦鱼藻已经结婚还有孩子,一场美好的空中艳遇就这样化为泡影。不……还没结束。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白雪凝身上多看了几眼,被白雪凝瞪了一眼,这才收回目光。“田总,你应该帮忙要一下那个女孩的联系方式,你要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做什么?”田文琪小声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个秦鱼藻的生活不检点,她的朋友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我要秦鱼藻老公的联系方式,只是想要提醒他一些事,免得他当接盘侠还不自知。”张淮山立马来了兴趣,“怎么回事,能不能详细说说?”田文琪压低声音,“大三那年秦鱼藻就怀了野种,云海江家的人到学校里大闹了一场,闹的沸沸扬扬,可秦鱼藻就是不肯说怀的是谁的孩子。”她朝诺诺那边看了一眼,“我看那个孩子很可能就是她当年怀的野种,这是找了一个接盘侠当爹。”“田总,你们不是同学吗?”张淮山小声问道,“怎么听你的语气,对这个秦鱼藻很不爽。”“同学是客观事实,但她这种作风不检点的人,谁愿意搭理她。”田文琪声音冷了一些,当年那场辩论会她是失败一方,后来秦鱼藻因为江家大闹,不得不退学,田文琪却仍旧听到许多声音。说如果秦鱼藻还在,那秦鱼藻在学校获得的成就必定要比她高。田文琪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如果不是秦鱼藻离开学校,她相信在大四的结业辩论上,她一定可以扳回一局,成为她们那一届当中的南波万。在田文琪和张淮山小声交谈的时候,飞机开始升空。秦鱼藻注意到田文琪在小声说话的时候目光总看向她这边,田文琪肯定没说什么好话。她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白雪凝同样注意到这点,立马就不干了,“你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你是说我吗?”田文琪皱眉看向白雪凝,“什么时候在公共场合小声说话成问题了?你是没见过有素质不想打扰别人的人,还是你心里有鬼?”“不好意思。”秦鱼藻急忙拉了白雪凝一把。哪怕心中同样怀疑田文琪没说什么好话,秦鱼藻也不敢去质问,她怕田文琪这个时候乱说话,有很多事她不想让陈询知道,更不想让诺诺知道。白雪凝也注意到秦鱼藻刚才特意看了诺诺一眼,明白过来,心中虽然有气可也只能忍下来。田文琪看向秦鱼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能你朋友喜欢八卦,我刚才是打算跟张总讲一个故事。”“也是听来的故事,既然你朋友也喜欢听,那我就跟大家讲讲。”“这是我上学时听到的一个故事,关于一个女生未婚先孕的故事。”“鱼藻,当时这个故事在咱们学校流传很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听过,感觉没什么意思。”秦鱼藻淡淡开口,“可能是有人杜撰。”“我倒感觉很有意思。”田文琪笑着道,“要不我现在讲讲,大家判断一下这个故事是不是有意思?”“对不起。”白雪凝看着田文琪,“我为先前的事情感到抱歉,你们说你们的就可以。”“没什么好抱歉的。”田文琪还淡淡笑着,她的目光落到了陈询和诺诺身上,“小朋友,你想听故事吗?”“不如我讲个故事。”陈询把诺诺抱起来,捏着诺诺的小脸,“你们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