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在高潮后会迎来不应期,而女性达到高潮虽然比男性更难,但是不应期短到几乎没有,如果能保持状态,快感便像涨潮般,绵延不断地一波又一波冲击大脑。
玛奇想,此次的空窗期大概确实久了点,居然有点不可自拔,听到侠客他们回来的动静也丝毫不想停止。而默尔丝也太热情了,手指被紧紧地吸住,动作因此变得滞涩。
反其道而行之,玛奇又加上一根手指,强硬地挤进去,来回间,发出粘稠的声响。
默尔丝浑身抽动了一下,咬住玛奇的胸前,既像是回应,又像是报复,以同样的粗鲁力道吮吸她。在衣服可以遮挡的部位,默尔丝放肆地在她身上留下了诸多红痕。
“唔……”在完全漏出呻吟之前,玛奇用手捂住了嘴。
不行,至少今晚不是适合随意放纵的日子,总得给侠客一个面子,别人还没有正式分手呢。
尽管玛奇已经极力克制,默尔丝苍白肌肤上被念线勒出的细长红痕……仍然明显得过分。
再做下去,痕迹只会更多。
玛奇含住默尔丝的嘴唇,用一个吻作结,抚摸她的头发,悄声说:“今天先到此为止。”
默尔丝恋恋不舍地舔玛奇的下巴,玛奇只好加上一个拥抱,轻拍她的背表示安抚,“以后我们可以私下再做。现在趁他们都在房间里,我们去洗澡,收拾一下。”
优秀的感知力,再加上直觉,是完美避开旁人的绝佳武器。起居室区域是环形的,她们不必经过男团员们的房间门口,可以从另一边的出口进入女浴场。
在浴场,两人短暂地亲密了一会,然后回各自的房间。
默尔丝走到卧室,才打开床头的夜灯。
微弱的光照下,站在夜灯旁的人形乍看上去像一团黑色鬼影,普通人开灯后见到,八成会吓一跳,然而默尔丝无视了那团黑影,在床边坐下,手中凭空出现一把梳子,慢条斯理地梳头发。
“玩得开心么?”黑影扭转夜灯的亮度开关,将光亮开到最大,仅能照出柜子附近的光线变为照出半张床的暖光,也照亮了黑影的五官,与略微沙哑的成年男子声线不符,那张脸上的五官意外的清秀。
……是飞坦。
默尔丝礼节性地看向声音来源,既然与飞坦同为旅团成员,免不了一起共事,该给的面子当然要给。
当芬克斯离开后,飞坦就走出自己的房间,在旅馆外绕了个弯,使用“绝”隐藏气息,从外墙方向潜入了默尔丝的房间,发现房间里没人,便等到了现在。
默尔丝的视线随着飞坦的步伐移动,飞坦最后停步于默尔丝的正前方。
放下梳子,默尔丝手中凭空出现纸笔,飞坦扬起下巴,“我懂唇语。”
由于默尔丝坐在床上,165cm与155cm的视线高度差消失,后者甚至还稍高一些。
“我问你,玩得开心么?”语气未变,飞坦往前一步,陡然缩短的距离,近得两人的膝盖几乎要立刻相撞。
默尔丝把纸笔收回游戏背包,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也不反问飞坦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重新拿起梳子。
身为强盗模范生的飞坦,完全不认为私自潜入别人卧室有什么问题,倒是先理直气壮地散发出颇具压迫感的念压,态度如同审问,“你的答案呢?”
有强度足够的“缠”护体,默尔丝抵御了这股恶念,握住木梳的手不受任何阻碍地匀速下移,梳至发尾。
恩,长长的卷发没有一点打结,非常顺滑。
飞坦的视线从梳子回到默尔丝的脖颈,那里没有多余的痕迹,白得像未曾有人踏足过的雪地,十分有让人留下第一个脚印的破坏欲望。
身体前倾,飞坦得寸进尺地逼近,默尔丝终于有些不耐地将双腿往旁边挪动,于是飞坦的膝盖只压到了她日式浴衣的下摆。
不,或许这已经足够了,浴衣下摆因此被拉扯开,从布料交迭处显出飞坦疑心的蛛丝马迹——默尔丝大腿上鲜红的勒痕,很细,大概是丝线留下的。
“……”飞坦立即想起,附近正好有个使用念线作为武器的同伴,“……玛奇?”
默尔丝不置可否,也没有试图遮掩,翻转手腕,将梳齿朝上,用平滑的梳面压下遮住飞坦下半张脸的斗篷面罩。飞坦的嘴唇很薄,对于默尔丝的举动,有些不悦地抿成一条趋势向下的细线。
那片薄唇动了动,“别装聋作哑。”
梳面角度倾斜,贴住飞坦的下巴。
“有些问题……应该由侠客来问。”默尔丝用唇语说,“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呵。”飞坦始终盯着默尔丝张嘴时口中若隐若现的蜘蛛,冷笑一声,偏过头,离开默尔丝手中的梳子,斗篷面罩重新遮住他的下巴,“你撒谎。”
“……”默尔丝收回梳子,立起梳子抵在自己的下巴,已经露出浴衣下摆的大腿抬起,迭在另一只大腿上,翘起了二郎腿。
“你不在乎。”近乎确信的口吻。
锐利的目光如有实质,落在默尔丝迭放起来的大腿上,由于默尔丝翘起二郎腿的动作,浴衣下摆的遮掩效果尽失,可以看到大腿上完整的勒痕,没头没尾的圆环,像一条细长的衔尾蛇环住了她的大腿。
多年前在流星街的时候,她瘦弱得即使大腿也摸不到什么脂肪,现在,尽管她依然偏瘦,她作为女性该有的脂肪丰富处,也有了相应的展现。
飞坦的食指压在勒痕中央,然后是剩下的四根手指,以及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