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嘻嘻地拍了拍他:“反正是救人了嘛,奖励还是有的,将功抵过?”
“挨骂的是我!”松田阵平没好气地道,“谁叫你当时先跑的?”
萩原研二投降,其实纯粹就是松田阵平一个人拉仇恨的功底太强,他溜了鬼冢八藏都没发现。
“话说toru,你手上会又添新伤了吧?”
伊达航看到他的动作,才想起路上看到的场景,直接拉过千代谷彻的右手,把他的袖子给撩上去。
青年肩上的伤还没好,依旧缠着绷带,只是绷带一直缠到了手腕处,便觉得有些蹊跷。
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跳,黑发青年仿若一只炸了『毛』的猫,险些原地起跳,膝盖还磕了桌子上。
“抱歉抱歉。”伊达航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前者反应那大,顿时松手道,“是我动作太快了。”
“唔……”千代谷彻苦着脸『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垂眸遮住了眼中的晦涩,“没,班长——其实也是什大,是我出院后路上碰到了一只野猫卡树上下来了,上去帮忙结一小被抓了一下而已。”
“种情都能伤到自己,你是笨蛋吗?”松田阵平瞪了他一眼,“还有,自己肩上的伤还没好,你还爬树?!”
“我错了,我错了。”黑发青年双手合十,诚恳地道,“既然说的差了,如我们先回去?”
“我好久没回寝室了,估计还要收拾一会。”
几人也一时间知道能有什话题可以继续聊着,只能无奈放过:“那好吧,过晚上还有拉练,你家伙虽然有伤用参加,但也是要到场的!”
“嗨,嗨!”
跟往常一样,几人将东西收拾好,便一起往寝室走。
下午上课的班级,他们走的也是上下课的,路上还有些空『荡』。
只过还没出教学楼的门,萩原研二便一拍脑袋:“哦了,我跟小诸伏还有些,隔壁班说找我们商量运动会的班级旗子的情,现要先回去一趟。”
诸伏景光头,给降谷零使了个眼『色』:“,下周就是运动会了!”
降谷零眨了眨眼,会意道:“我要去鬼冢教官办公室拿资料……toru你们先回去吧?”
“搞什嘛。”松田阵平“切”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萩原研二就蛮横地搭上他的肩膀,“小阵平你家伙也想逃,颜料就靠你洗了。”
松田阵平:“???”
几人连拖带拽地离,就只剩下伊达航和千代谷彻面面相觑。
前者若有所思地叼着牙签,拍了拍后者的肩膀:“toru你也先回去吧,我……”
“班长你去忙就好。”黑发青年勾起一抹,体贴地道,“我又是三岁小孩,哪里还要人陪着回去啊!”
伊达航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歉意一,朝他挥了挥手,也转身离。
此时才下午三出头,阳光依旧炽热,背着黑『色』背包的青年站教学楼外,看着属于同伴的背影渐渐消失。
是曾经从未出现过的场景,也没有过去的自己给予参考,拙劣的借口能轻而易举地戳穿,但年人的默契却能让它为恒定的实。
因此结论只有一个。
——他们察觉到了。
千代谷彻叹息了一声,随手将眼镜摘下,其中的一个镜腿上凸出个极其显眼的按钮。
‘得说曾经的你真是个极难扮演的角『色』啊,热的警官先生。’
记忆中,穿着长裙的金发女人娇媚地趴他的背后,手中晃着组织为他特制的眼镜,连都带着独属于神秘主义的味道。
‘现来说确实有难度,一个月的培训时间太短了——还好之前做了少准备?’
‘想要短暂地找回之前的自己,还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贝尔摩德感慨道,“过看起来比起我那个师妹,还是你更能忍受一些啊……”
黑发青年冷一声,眼中杀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