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雄率人捉拿杀手,在管道内追了十分钟左右,猛听的前方“嗵!”的一声,紧接着密密麻麻的枪声传了过来,铁锤大叫:“肯定是有兄弟堵住他们了!”带着人就往过追,由于管道里十分拢音,枪声震的众人头昏脑胀。越往前走火药味越浓,呛的大伙直咳嗽,突然前一道光亮出现在眼前,一道竖梯直通地面,上面传来激烈的枪战声。六子扔了盾牌,三步两步抢到竖梯下面纵身就往上爬,郎雄怕他有事也紧跟在后面,眼看就要爬出井口了,上面已经打成了热窑,枪声、叫骂声混成一片。郎雄逮住个空档跳出了井口,只见这是一座大厦的地下车库,地面上已经躺了七八个江城会的人,那两个杀手正借助车库中的柱子跟剩下的人游斗。郎雄怕那些人误伤了自己,冲他们大喊道:“别开枪,铁锤来了!”这一声果然管用,剩下的小弟停止射击慢慢的逼了过去,郎雄和六子抢上前去见那二人躲在柱子后面,冲那些小弟挥手示意他们后退。等大约这些人退了十米左右,六子一掀面罩,一股浓浓的毒雾从他口鼻之中吐出,迅速的飘向那二人。这两个杀手也没想到六子会有这一手,想出来又怕被枪打中,可总躲着迟早得被毒雾薰倒。郎雄六把飞刀在手,时刻感应着那二人的脑波,只见那小个子的杀手先忍不住了纵身从柱子左边跃出,刚一露头这边的几把枪同时响起。可这只是两个杀手演的戏,小个子刚跳出去,半空中又被那用刀的男人给拉了回去,顺势从柱子右边甩了出来,不等落地“咻咻”几声,几个小弟又被他的毒针刺中,倒地而亡。就在众人被他吸引的时候,那用刀的男人却从柱子左面跳了出来,一刀直飞向郎雄,两把刀直取后面的两个小弟。由于郎雄预先感应到变化,侧身堪堪躲过,身后的两人应声而倒,郎雄左手三把刀分上中下甩向那人,右手三把刀则飞向那个小个子杀手。这人手里短刀一挥,“当当当”三声将刀磕飞,向郎雄猛攻而来。而那小个子却因为昨晚已经中了郎雄一刀,身形不似以往灵活,那三只飞刀只躲过一只,另外两只射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惨叫一声从半空中摔了下来,被六子赶上一口毒烟喷中面门晕了过去。那男人本挥刀向郎雄攻来,但见同伴被擒,立刻弃郎雄向六子攻来,六子口吐毒烟与之斗了起来,这人能在毒烟中屹立不倒,显然是闭住了气,这样一来六子只要拖住他,早晚能将其放倒。这时铁锤等人也从电缆管道中爬了出来,见郎雄等人打的正凶,发一声喊就冲了过来。那男人见这边人多势众,不敢恋战虚晃一刀,往后跳出三米,铁锤等人刚要过去,那知此人从腰间摸出一把飞针,随手一甩前面的四个小弟登时中招,倒在地上抽搐不已。郎雄们急忙躲闪,这人趁此机会撞开楼梯间的门闯了进去,从里面上了锁往地面跑去。郎雄踹了几脚楼梯门没踹开,铁锤一把把他拉到后面,抬手就是一枪,把那门打的四分五裂,再看楼道里已经空无一人。郎雄怕他们追击再中埋伏,告诉铁锤先抓这个小个子回去交差,有这个人刚才那个也跑不了。刚才在这里一通枪战,铁锤也怕被警察抓个现形不好交待,急忙带人把那个小个子抬起来顺着管道又溜了回去。没想到郎雄等人刚来第二天就把这个杀手给擒住了,这两个家伙前一阵子一直在探察李鸿钧船厂里的布防,等摸清了郎雄等人堪堪赶到,这也是他们运气不佳。回到船厂,钢蛋早在井口等着,见他们逮着一个杀手,急忙带着众人上了一辆商务舱,悄悄的开出了船厂直奔那家私人医院。原来刚才的这一阵撕杀引来了大批的警察,李鸿钧带着人正跟警察交涉。这里的警察也知道李鸿钧的背景,平时也收了他不少的好处,知道往上捅这事李鸿钧也能找人压下来,所以对枪战的事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对医务室死的人可不能马虎,还成立了一个专案组,限期破案,还表示一定要给死者家属一个交待。在车里郎雄们查看了一下这杀手的伤势,大腿上中的飞刀只是插进了肌肉,危险的是小腹上这把飞刀,正中肚脐下方右侧,血几乎已经流干了,手都摸不到脉博的跳动了。路上钢蛋就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做好抢救准备,一下车四名医生直接把杀手抬进了抢救室,本来抢救室除了医生不准外人进入,但此次事关重大,郎雄和铁锤亲自在手术台旁督着。按理说这里的大夫应该不会有问题,一来李鸿钧给他们开的工资是同级别医院的数倍,二来这里的三个主刀医生欠李鸿钧天大的人情,以前这三位在国立医院因为医疗事故跟患者家属打起了官司,整家医院被患者家属请来的医闹弄了个鸡犬不宁,这三个医生差点被停了行医资格。后来这几个医生的朋友托关系找到了李鸿钧请他出面,果然黑老大一出马立竿见影的管事儿,几个医闹还知道死活,乖乖的卷铺盖跑了,李鸿钧让患者家属开个价,痛痛快快的把钱付了,这事算是摆平。结果事后李鸿钧派人来找这三位,说你们不如来我这,这家私人医院你们三位说了算,钱比这里挣的还多,三位感李鸿钧的恩辞职来了这里。当然李鸿钧开个私人医院也有自己的目的,黑道上打打杀杀枪伤、刀伤在所难免,真要治起来还是自己的地盘放心。这种场面几位医生见的多了,手脚麻利的把人放到手术台上,用剪子把衣服剪开,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原来这杀手是个骨瘦如柴的侏儒,整个身体筋包着骨头皮裹着筋,不见一点肌肉,手脚好像鸡爪子一般,把蒙面的头巾一挑开,更是把在场的小护士吓的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