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娘子了,我们便是夫妻,做这些都是天地阴阳许可的房中亲密之事。"
她单纯答言,"郎君想的,我都愿意"。
她面若飞霞却一点都不扭捏,坦然直率如新生儿。
他整个身子贴在她的背上,亲吻她的后耳颈肩,雄性特征也丝毫没有一点掩饰,明晃晃的就贴着跟她亲热接触,它横卧在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像是刚才云雨过后的习惯所致,他紧贴着狭缝,就是恨不得又入了她的身子里放纵。
就是凿井之功,他发挥的十分毛燥,连她的腰上都印了他的双掌抓印。他刚变回人形,力气还控制的不好,到使力关键时,竟直接用手臂圈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凌空举起推倒且拱伏的贴在树上,另一手趁时把她的双腿给更扯了开来,一眼可见他们正在阴阳交相汇的地方,且如此姿势利于他能全部埋入其中,他半跪在她后方,压在她的身躯放纵。
每凿一下,老树上的叶子就会掉下一阵,叶子落在她娇美的身躯,他顽劣的叼起那些枯叶,在她的身上顺着身躯的每个地方笔画摸索,他伸手圈住树也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甚至把她夹在他与树中间胡弄。他不懂人的亲吻,但是又觉得这样能埋藏在她的身体里的感觉真好,就像只懂得用欲望表示喜欢,他在她的脸颊旁轻嗅着,在她呼吸的地方也呼吸着,像是想把她的味道给印在自身的血液里,甚至本能的想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他的味道,宣示所有权。
她身上很红且莹白,特别是胸前那对被他抽撞就会晃动的胸乳,他爱不释手。甚至还认为,眼前的景色,比他几百年来,看过的雌兽都还要娇美动人。他的眼神真挚且灼热,从没有男人会这么的看着她。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她转头无措时,还被他一吻给亲上了眼睛,他跟她的手交相握,体内的深处也被他凿撞领占,他忘情的把头赖在她的肩上,呼出的热气全吹在她的颈上背沟,他的视线往她光裸的背脊跟微丰饶凝细的尾臀一望,他紧握她的腰间像是兽类一样狠狠撞入,直到他们的身体完全合而为一,他还不过瘾。
但他知道从今往后,师傅就是属于他的了。
当人真好,当男人更好,他此时只觉得当男人比当雄兽好,
至少他当男人可以长时间的占有玩弄他心心念念的念想。
不像是兽类,总是快且短急,一点乐趣都没有。
后来,他直接把她的身躯,给压在老树上侵犯到发抖,她更是疼痛难语且难耐的连老树皮都用手指给直接抠了下来,下身血红的汁液混杂着玉露从她的腿根缓缓流下。他不停的抽动,那斑驳片片的老树皮,便会上下不止的磨损刺激她的胸顶梅点,她没办法开口说疼或者说太深了,因为失了神识的躯体更像个女人了,堕落在跟他的气息里,被脱离神性的肉体竟生出不该有的愉悦跟酥疼,相交合的地方也有种灼烧的热潮跟秽热,充盈了全身四肢跟神经脉络。
明明是更像是兽与兽的交合,却混杂了男与女的时间。
她喊他郎君,他在动情时却一次次的喊她师傅,甚至过火的把自己次次的妄动心念都送进她的温暖之中,甚至次次亲眼见到两人是怎么融合在一起的,还不满足,最后,他那些带着雄性腥臭的东西,全种进她的体内,他才有些缓和。
他冷静一想…这样他们会生小崽子吗?
是不是有了小崽子后,他们可以一直无忧无虑的在这山里,
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了?
是不是,师傅如果永远没有找到神识,他们就可以这样一直下去了吧…
他一想起可以永远的,跟这样的师傅在一起,心里就直发烫。
他捧着她的半殷红又迷离的脸,凡是他的手抚过她的身躯之处,刚所造下的伤跟痛,
便消失的一干二净,就好像恢复了一开始完美就无暇的皮肉。
他小心翼翼的问,"以后,我们生几窝小崽子吧?山里大,比较不孤单。"
"好,郎君想,我就欢喜。"
她以为是在做梦,因为身子被它贯穿了几回,真的累的像手脚都浮在空中一样,
她声音微弱的,却心满意足地说完,便在他的怀里酣睡过去。
入夜,老树第一次见这景象也有点羞涩,它在太华山之久,都不见哪路的人仙精怪胆敢如此的幕以天地为席,害羞的连树上的花都闭合了。化身成人的赤豹,先把怀里累坏的神女,从老树下抱回石穴,神女娇酣熟睡的搂住他的脖子,像是一点都不想放开,却也没力气争开眼,因为树下的荒唐实在是太累了。
他见石穴中一点烟火味都没有,就连床榻子跟被单都没有,他见神女光裸的侧躺在冰凉的灵石上,全身上下的部位,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皎好的面容,光裸纤细的四肢,黑亮如段的及腰长发,还有被发丝遮掩寸半,丰华柔软的双乳,下身的腰臀更像是秀峰迭峦,一曲天池之不尽,湖光山色两相映。
他想起在树下,无师自通的素玄之礼更是脸耳一红,忘情的跟着躺上去冰凉的灵石,心里的燥热突然缓了一半,他那么大个子把神女搂在怀里,整个头想埋在她的肩上,他忘了自己已经是人身,还一时改不掉豹身的习惯,忘情的亲舔神女的脸跟身子,心想她这般身无寸缕样子,得好好藏起来才是,要是被哪个不长眼的人又误闯了,那可不行。
师傅已经跟他私订终生了,便是他一个人的娘子了。
他重新固了结界后,灵力才有些消退,他又化身成豹,飞天遁地的先到山道上去查探那莫名男人是什么来路,他总觉得这男人不是一般凡夫俗子,甚至气息也让他非常熟悉,甚至若是一般凡夫俗子也没可能可以破到,他设置的最后一层结界,还能跟神女距离那么近。
他查探完后,便到附近的人家偷来干净的棉被跟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