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是。。。。。。
晕头了么?
下一秒,一条鱼又跳了上来。
然后,又是一条。
苏酒酒:???
她又从空间中拿出一点点小麦,用叶子包好原路返回。
“爹爹,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苏酒酒将手中的小麦和鱼递给苏文,成功让后者惊呆了下巴。
“酒酒、你。。。这是从哪找到的?”
西北遭遇百年大旱,小溪都干涸了,地里的庄稼都死了个干净,别说小麦了,一些贫苦人家连村里的野草都拔干净了。
更不用说有水才能活的鱼儿了。
酒酒她是从哪里找到的小麦和鱼儿的?
苏酒酒挠头,“我去洗蘑菇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小麦她能说出来,可这莫名跳出来的鱼苏酒酒是真的搞不明白了。
苏文也没多想,摸了摸苏酒酒的头以做表扬,便埋头削锯木头了,心里却想着等会自己再去找找。
苏酒酒勾唇,将蘑菇切好放进小麦中咕嘟咕嘟地煮着。
又将新鲜的鱼儿煮了一锅鱼汤。
她手里现在没有药材,只能先用灵泉水和食物替娘亲补身体。
屋内,喂着笑笑的林荷花还是有点惊疑,自己怎么突然就有奶水了呢?
苏酒酒端着蘑菇麦糊和老鸡蛋进来,嘴角弯了弯。
招呼着爹娘,一家人头一遭满足地将肚子填的饱饱的。
此时,屋外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说话声,由远及近,有人推开了门。
“哟,三弟三弟妹都在呢?怎么还闹脾气搬到这家徒四壁的废屋来了?莫不是三弟妹做了什么亏心事无颜呆在苏家了吧?”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妇人,尖细的嘴角讥讽着眼睛不停地四处打量,正是苏家大嫂苏袁氏。
苏袁氏搀扶着面容寡刻的苏施氏进屋,眼神落在面色虽苍白肌瘦却难掩姿色的林荷花,眼底划过一抹嫉妒。
“咦,看来又是个丫头片子啊,三弟妹倒是有孝心了。”
苏袁氏凑上前看了看吃饱躺着的苏笑笑,冷呵了一声。
连生两个都是丫头片子,怪不得讨不来婆婆的喜爱。
“婆婆,小丫头看着倒是个孝顺的。”
苏施氏冷嗤一声,嫌弃地看向林荷花。
“呵,亏老娘还等了一晚上,果然又是个赔钱货,孝顺?
我看别不是灾星就好了,不然怎么把我的亲孙子给挤走了?”
苏酒酒同样冷嗤一声,“奶奶,你明明收买了稳婆不让娘亲生产,等了一晚上?怕不是早就想好了要将我们赶出来吧?”
苏施氏一看这个小蹄子竟敢顶嘴,阴暗的目光瞬间死死盯着苏酒酒。
“老三家的,苏酒酒这个贱蹄子被灾星附体了,不能留了!”
昨夜她疼了大半夜才想明白,自己莫名其妙的腹痛、流血,全都是这个贱蹄子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