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匆匆忙忙挂断。
到站提示音响起,沈珠圆以一种百米冲刺速度冲出车厢。
该死的,羽淮安干嘛要给她打电话?
身体刚越过车厢门,手机又响了。
该死该死,这几天她老是睡不好就是因为羽淮安,那晚羽淮安就不应该告诉她和那女孩的事情,因为羽淮安告诉了她,他和那女孩的事情导致于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想装作没听到又觉得对不起涟漪;想劝涟漪离开羽淮安又怕好心干坏事。
总之,羽淮安就不该告诉她,他和那女孩的事情。
难不成,那家伙还觉得那场单恋还没折磨够她。
不过,这次跳动在手机屏幕地不是那串阿拉伯数字,而是“金主”。
电话接通,姚子健问她不是让他等两分钟吗?这会儿都超过四分钟了。
四分钟,沈珠圆心里大叫了声不妙。
五站至少需要八分钟。
看清站点,沈珠圆恨不得给羽淮安一个左勾拳,她提前两站下车了,从这走到她工作的酒店至少需要十分钟。
这会儿,沈珠圆也没精力和姚子健谈那个“我二十八还没和男人上床睡觉的经历”话题了。
胡乱找个借口打发了姚子健。
那十万欧又一次和她擦肩而过,上次因为羽淮安,这次还是因为羽淮安。
该死的,该死的!
羽淮安瞬间从沈珠圆以前的单恋者变成现在阻挡沈珠圆财路的破坏者。
真倒霉。
怎么两次都撞到羽淮安这把枪口上。
经历了一个忙乱的下午。
沈珠圆工作的酒店采取的是家庭式服务,给上海房客解决完退税事情,深圳房客把电话打到她手机里,说不想吃酒店提供的人造牛肉,他们要吃牛身上的肉,还得是非冷冻肉,如没让他们吃到新鲜牛肉,他们会马上换酒店。
这批深圳客人每月都会到米兰洽谈业务,客户经理的意思是“玛格,你是应急部门的,你负责搞定他们。”
终于,深圳客人在一家中餐馆吃到新鲜牛肉。
沈珠圆回到办公室已经是晚间八点时间。
八点二十分,沈珠圆和何素恩叫了份披萨。
因沈珠珠圆成功解决几名深圳客人的问题,经理大发慈悲让沈珠圆提前一个钟头下班。
九点五十分,沈珠圆离开酒店。
前往地铁站途中,烟草铺老板叫住了她。
烟草铺老板是沈珠圆来到温州街认识的第一批人,韩国女人,是位单亲妈妈。
韩国女人问沈珠圆能不能帮她送个包裹。
事情是这样的,地铁站水果摊老板今早向韩国人订购了二十根雪茄,本来这个时间点应该是交货时间,但今天下午恰逢她的员工临时有事请假。
“玛格,我现在走不开。”韩国女人一脸无奈指了指她刚满两周岁正在哭闹的孩子。
孩子是半钟头前保姆送到店里的,因为孩子总是哭,保姆决定辞职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