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陶醉没好气道:“万一我心有不甘,背后下手,故意在唐恬的饮料里下药?”
陶蓝切了一声:“你有那胆子的话,还能容忍我和我妈在你面前作威作福这么多年?早就把我们一家三口毒死了!”
陶醉:“……”
“姐,依我看,唐恬的孩子现在没了,要是姐夫之后真心悔过的话,你就原谅他呗。这样咱爸也不用整天跟着上火,咱家生意也能蒸蒸日上——”
“陶蓝你给我闭嘴。”
陶醉厉声打断她的话,“你要是再敢跟我提这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她气呼呼地跳上一辆出租车,直奔工作室。
……
“你说什么?唐恬服用了大量米菲酮,流产了?”
苏嫣听了陶醉的话,气得直嗦牙花子。
工作室的沙发里,陶醉抱着一个抱枕,脸上的表情比水池里的死鱼眼睛来的都要僵硬。
“我怕他们不肯善罢甘休,回头来告我。说是我给唐恬的茶里下了米菲酮。我记得我跟唐恬聊了大概半小时,她中途离开过五分钟去洗手间,我怕警察到时候真的看了监控,说是我趁机给她下的药,说都说不清了。”
陶醉揉了揉太阳穴。
苏嫣摆摆手:“这没用的。法律上讲究的是疑罪从无好么?她告你下药,得她来证明你确实下了药。而不是要你来证明自己没下药。”
陶醉:“看不出来,你还挺懂法的。”
“那当然了!”
苏嫣得意道:“老路好歹一周安排一次普法培训呢,钱都花了不学白不学。像你整天糊里糊涂地开小差啊?不过——”
苏嫣收敛笑容,眼珠转了转:“这唐恬也是学法的,她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明知道告不赢,还要这么搞……难不成,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陶醉被她吓了一跳,可两人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旁边工作台那里,有同事围着一顿尖叫。
“这,这是咱们骆律师吧!天呐!简直是戳在我的心巴上了!”
陶醉扭头望一眼,起身凑过去。
苏嫣在后面跟着:“大惊小怪什么啦,昨天不就传上去了么?你们平时都不看咱们公司自己的账号?”
电脑大屏幕前,正在播放一段有点类似于李子柒那样风格的中华文化视频宣传片。
绿草如茵,瓜果如盖。
涓水细流,山间空雾,全景是鸡鸣蝉闹的农家小院。
镜头再一转,竹木屋舍内,梨木桌案上。
宣纸平铺,墨砚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