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上看到林渊的紫色胸针,那么一切都落下了定论。不论林渊是不是自己先有过错在线还是他们内务殿的人有错在先,如今都不必讨论了,门派是不会因为这内务殿的两个普通弟子、长老就对林渊这种天才弟子作出处罚的,而且林渊已经说了是这两个混蛋先出手的,而且不似作假,那门派中有绝大部分可能会接受林渊这个解释。如此情况杨上已经不需要多加考虑了,他已经从偏帮内务殿人员变成偏向林渊了。“事实真的是如此吗?”杨上已经开始转变口风,但是他也不能直接就偏向林渊,他不要面子的啊。同时杨上向着平日中最机灵的一个弟子使了一个眼色。这位弟子的确机灵非凡,他看到杨上的眼神本来还疑惑了一阵,为啥杨上殿主要给自己使眼色,但是他马上反应过来,杨上殿主肯定是想要自己来写明林渊说的正确,事实上林渊说的也没有什么错误的,真相的确如此。“禀报殿主,事情的经过的确是犹如林渊所说的,的确是这名办事师兄先行招惹林渊引发这次事件,随手陈十五长老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林渊出手,导致了这次冲突的发生。”那名弟子马上说出了杨上殿主想要他说的话,杨上殿主心中非常满意,但是表面不动声色。“什…什么,殿主……真不是我搞…的鬼。”被林渊打伤的办事弟子狡辩道。陈十五浑身颤抖,他虽然是一个执事长老,但是在门派的地位不高,招惹了林渊这种天赋极高的弟子,门派显然是不可能帮助自己,反而会偏帮林渊。所以以陈十五这种狡诈小人当即就认清楚了局势,他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止损,虽然他的身体、根基被林渊破坏的如此严重,但是接下来继续招惹林渊的话,会有更严重的后果!“禀告殿主,这事是我不对,我没有弄清事件的原委就对弟子林渊大打出手,是我的过错,我希望这件事就此揭过。”躺在地上的陈十五哀求着。“林渊,请你原谅我的过错。”陈十五低头顺气的向林渊请求原谅。“什么!陈长老你在说什么,我们根本没有过错!”这时被打的办事弟子也挣扎起来,言语流畅的大声叫喊道。“闭嘴,事情的经过还不明了吗?摆明就是你这个家伙有错在先,导致与林渊发生冲突,而后又污蔑林渊,陈十五长老盲目信任你,导致两人又发生剧烈冲突!”“你们二人,该放何罪!”杨上一锤定音直接把事情的责任认定,所有职责都让他们二人背负了,林渊一点责任都没有。其实按照天阳门法规,林渊也是占有一部分责任的,毕竟发生冲突,还把一位长老、一位弟子打成了重伤,但是谁让林渊有资质,杨上马上就把他的责任摘的一干二净。“冤枉啊,冤枉啊,我都被他打成重伤了,居然还是我的责任,这天阳门没有天理了啊。”被林渊踹成重伤的办事弟子因为这种不公的待遇,大声吵闹。陈十五低着头,对这一切已经接受,现在还是低头顺耳接受殿主的审判才能把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没有公里啊。”“我不服!”被林渊踹成重伤的弟子大声喊叫,在耍泼。“来人啊,把这两个家伙给我压下去,然后押送到执法殿,我不想再听到他的吵叫!”杨上右手一挥,招呼手下将两人押下。“我不服!”“我要向执法殿告发你内务殿殿主杨上滥用职权,扭曲事实。”被拖下的办事弟子大声喊叫着,而他身边是被人拖着走低着头沉默着的陈十五。“哼,不知所谓,以为门派会为了你们两人放弃林渊么?你们两人的价值不足林渊身上的一根毫毛!”杨上在心中暗暗想着,对两人的表现冷眼旁观。“等一等!”突然林渊叫了一声。全场都寂静下来,连拖着两人的人都停下了脚步。“林渊小友还有什么事么。”杨上和颜悦色的对着林渊说道。“杨殿主,我想和他们二人说几句话可以么。”林渊不卑不亢的对着杨上说道。“当然没问题。”林渊慢慢的走上前去,陈十五仍然想只死狗低着头,而办事弟子却像一直受伤的疯狗疯狂向林渊叫嚣道。林渊见此,淡然一笑,他慢慢走上前去,拖着办事弟子的人马上控制住了他,让他不得动弹。“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落得如此下场么?”林渊没有等他回答自顾着继续说着。“因为你没有价值,如果你有价值,那么如今被惩罚的就是我了。”“当你如此对待来找你办事的人,是否有一天会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的下场呢?”“也许你欺负的只是普通弟子,他们忍一口气就过去了,可惜我不会忍。”林渊没有与他耳语,光明正大的说着这些话,所以四周的人都听到了林渊说的话。“而你陈十五,不过是一只仗势欺人的狗罢了。”林渊对他们二人说完这句话后就向后退去,想要离开。“押下去!”杨上对他们吩咐道。“等等,林渊小友。”杨上殿主对林渊喊道。“何事?”虽然林渊并不想搭理他,在林渊心中他不过是一丘之貉,但是毕竟他在明面上没有过错,林渊也不能无故甩脸。“首先我对林渊小友在我内务殿发生的不愉快的事表示抱歉,不过你来内务殿也应该是要办理内门弟子手续吧,我为你亲自办理,也算是我的谢罪。”杨上没有架子的对着林渊说道,好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其实内务殿的弟子长老们都知道他是什么货色。“就依殿主所言。”虽然林渊很厌恶这位虚伪的内务殿殿主,但是领取内门弟子东西又是不可避免的,那么就一次搞定省得下次再心烦。“那么林渊小友就随我前往我的内殿,我帮你办理。”杨上说完后,一马当先的走向他的内殿。林渊也没有提防,凉他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对自己做些什么。两人走后那股压抑恐怖的气氛终于消散,这些人员开始议论纷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