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直接步入其中。
炽烈的火焰沾身,却不伤分毫。
姜流皱起眉头。
而后悄悄用手指点了一下火墙。
一截手指登时被焚烧成灰,随风散了。
姜流看看自已的断指,又看看火墙,然后又垂眸看看自已的断指。
表情有些茫然。
白狼抬眸看着姜流。
这老小子还算有种,眉头都没皱一下。
毕竟十指连心。
而且,自已这火也不是凡火,被灼烧后可不是单单的皮肉断骨之痛。
识海,灵脉全都会受创。
白狼这番心理还没活动完,就听姜流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声音之大,震的白狼耳朵里嗡嗡的。
“葫芦狼,发生什么了?”独角白豹的声音从火墙外传了进来。
它和墨顶雪花蛇只能看到通红的火墙,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可急死了。
白狼抬起爪子轻轻一挥。
两朵火焰腾空而起,最后附着在独角白豹和墨顶雪花蛇两兽的眼前。
火焰附在眼睛上,没有一丝灼热之意,甚至还有几分清凉。
借着火焰的威力,它们眼前的火墙仿佛变成了透明色,里面姜河和姜流的惨状看的一清二楚。
姜流断了一根手指,姜河被烧成了秃子。
老哥俩被一块儿巨型的冰砖镇在地上,白狼正轮流用一根树枝抽他们屁股。
那巨型的冰砖不止有镇压的左右,还有凝滞他们体内的灵力。
没有任何灵力防护,他们和凡人也没什么不同了。
白狼一树枝下去,立马就带了血。
老哥俩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惨。
不光是疼,还有心里上的折磨。
他们自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折辱。
简直生不如死。
“葫芦狼,你用的树枝太弱了,用荆棘条。”独角白豹在火墙外一蹦一蹦的支招。
“豹哥说的对。”墨顶雪花蛇一双眸子亮晶晶的。
姜河姜流闻言,都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
但镇压他们的冰砖,让他们时刻都能保持清醒,而且痛觉好像还加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