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无双脸上罕见的有了不悦的表情,
"长老做事还轮不到一个弟子插手。
"
迟宴:
"但此举确实有失公平,敢问各位前来剑宗修行的师兄师姐有哪位不想拜入程泊长老门下?
"
众弟子鸦雀无声。
迟宴勾起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没有人不想,但这个人人削尖了脑袋都想挤进去的位置如今却被一个草包给顶替了,实在是有损剑宗风气。
"
"唉,我可真是可怜。
"
迟宴装模作样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委屈道:
"只可惜呀,我注定只能因为某人的自私而错失良机。
"
"好了别擦了。
"
施问语终于听不下去了,她拨开人群不疾不徐的走了上去,
"眼泪都没掉你在擦啥呢,磨脸皮啊。也是,你那脸皮是该磨磨了,厚的都能当鞋底了。
"
迟宴拭脸的动作一僵,见来人是施问语后疑惑道:
"你的病好了?
"
看皇兄和齐国师的反应来看,施问语的病应该很难医治才对,这才过去数十日她居然就恢复如常了。
"对啊,生龙活虎。
"
施问语说着拍了拍自已的肱二头肌,欲言又止的小声道:
"你们家那个国师啊不行,像是个江湖骗子,要不让他收拾东西滚蛋吧,我们宗门的韩长老比他厉害多了。
"
"胡说什么呢!
"
迟宴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逼近施问语嚷道:
"你个骗子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
施问语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们发现她全程在装了?
"我骗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