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久一心想,曲成这信息发的,未免太虚伪了吧。
她无奈的回了条,“放心吧,喝多少都稳的一批,不会给应成丢人。”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文久一今天全当是报答曲成了,替他陪好这帮能喝老爷们。
她根本不会想到,曲成此举,无关生意,只为成全她自己。
文久一虽不懂他们的生意,但她博古通今,能言善辩。从历史到地理再到这几人今年多大,婚丧嫁娶统统聊个遍。
气氛组真是不好当,几个回合下来,她突然些上头。
她借口去洗手间,跑到外面透透气。
舒若申忙跟出来,现在他是有理由的。曲成让他帮忙照顾文久一,他要看好她。
文久一蹲在餐厅门口的花坛边。
他走过去,月光把他们的身影拉的颀长。
文久一极怕虫子并有洁癖,喝成这样,蹲着的时候都不忘拽住裙摆。
她看见地上的影子,知道舒若申跟了过来。
“你没事吧。”
文久一不想跟他讲话,逞强站起来。
刚要往回走,胃里翻江倒海的奔涌而出。
她忙把头转向花坛。
她太长时间没喝过这样烈的酒了,又喝的这样快。
舒若申一手拉着她,一手轻抚着她的背。
“你放开我。”
吐的空档,她用力甩开舒若申。
“你想好了,我现在松手,你就掉进花坛里了。
那里可全是虫子,这是南方,虫子比咱们那边大好多。”
不知道是文久一被吓到了,还是妥协了。
她不再挣扎,弯着腰,任舒若申死死抓住自己的胳膊。
将胃里清空,她好受了许多,站直身体,示意舒若申放手。
见她没事了,舒若申把手放开,拿出纸巾递给她。
她犹豫两秒还是接了过来,擦擦嘴,整理了一下,回去继续周旋。
她既不会被吓到,也不会妥协。但她需要一个能吓到她的理由,让她看起来像是在妥协。
两瓶茅台喝干净后,他们又开始喝红酒。
好在没有正事要谈,翻来覆去都是那些客套话,喝完这些酒,大家也就散了。
餐厅门口,文久一和舒若申并排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