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轻轻是穿书的,她内心身处对这个词的反应很大,用这个词来当控制司轻轻的开关再合适不过。
这时,处理好香炉的霜月回来了。
见状,司长瑾把雪梅刚才给自己的药膏递给司轻轻。
“穿书,搽脸,然后把你从未告诉过别人的方子说出来。”
她在一旁说,霜月和雪梅在一旁记着。
大约两刻钟,司轻轻就差不多说完了。
霜月惊叹道:“姑娘,她会的东西可真多,大多东西我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雪梅可惜道:“但有不少东西她不记得具体的方子,只记得个大概。”
对此,司长瑾一点儿也不意外,“无妨,日后我们多研究,多尝试,总能弄出来的。”
司轻轻会的那些方子也不是她的,而是她从别处得来的。
上一世到后面,她把记得清楚的方子用完了,便开始尝试那些记得不清楚的。
经过多番尝试,她也弄出来了几种。
司长瑾大体记得一些,日后尝试的时候能用得上。
想到这里,司长瑾对霜月和雪梅说:“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先离开,别让别人进来,木香那儿再拖一拖。”
两人应了一声,把多余的东西收拾好,就出去了。
见状,司长瑾便对司轻轻下令,“你达成所愿,从空间里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毒药。”
说着,司长瑾便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几瓶毒药递给司轻轻。
接着,她整理好自己的样子,伸手在司轻轻的耳边拍了两下,“穿书,醒来了!”
……
一回到宴席后,郑淑华就和司长瑾抱怨,“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方才和季沅打嘴仗没打过,她出去冷静了一会儿,这嘴毒的功力又加强了!”
说着,她就注意到了司长瑾脸上有些红,“你脸怎么了?”
她下意识地去抓司长瑾的手,却听司长瑾倒吸了一口气。
她低头一看,顿时急了,“你手怎么了?怎么去换个衣服手上就多个伤口?”
看着郑淑华担忧的样子,司长瑾心头一暖,刚要回答时,她突然就怒道:“是不是司轻轻干的?”
司长瑾来不及说话,郑淑华就一脸笃定地说:“肯定是她干的,你刚一走,司轻轻也跟着离开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找她算账去!”
见状,司长瑾连忙拦住她,“和她无关,我是不小心摔的,摔倒时撞到花瓶,手就被碎瓷片划伤了。”
郑淑华有些不太信,“真的?”
司轻轻离开了那么久,她不相信司轻轻那么安分,会什么都不做?
司长瑾保证道:“自然是真的,这可是我自己家,我要是真受欺负了,我必定会加倍的讨回来。”
想着司轻轻自己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后,司长瑾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她说得笃定,郑淑华这才放下心来,接着便皱着眉道:“你也真是不小心,好好的竟然摔了,你的侍女是怎么伺候的?”
听到这里,一直关注她俩的季沅幸灾乐祸的说:“还能怎么地,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干别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