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老夫人醒了。
但没多久,就从嬷嬷口中得知二房一家对她避之不及的态度,她气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又撅了过去。
司长瑾让霜月把此事宣扬了出去,二房顿时又多了一个不孝的名声。
而在家里养伤的司轻轻知道这事后,直骂司传鸿和江氏蠢货。
“我们如今唯一能依仗的便是祖母,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们越要去尽孝道,这样才能让祖母更加的偏向我们。”
“若是祖母因此事和我们离了心,那才得不偿失。”
听到这里,司传鸿和江氏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但他们还是不愿意去。
“女儿啊,你祖母那病可是会传染的,我和你爹的怪病还没治好,要是再染上你祖母的病,那我们岂不是要没命!”
闻言,司轻轻这才注意到他们身上的臭味。
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再询问了他俩的具体症状后,顿时惊疑不定。
这情况,怎么那么像她曾经配制的一种毒药?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她便对两人说道:“你们把手伸出来,我给你们把把脉!”
“你什么时候会把脉了?”
他俩有些怀疑,但在司轻轻不耐烦的催促下,他俩还是把手伸了出来。
司轻轻刚把手搭上去,脸上就有闪过些尴尬。
她的医术和毒术只学了几个月,她有些忘了怎么把脉。
如今没有司长瑾的血,她打不开医药空间,也不能拿里面的医书来看。
不一会儿,她收回手,道:“你们可能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我试试看能不能给你们把解药弄出来。”
虽然不确定,但症状差不多,死马当活马医医吧,反正也医不死人。
随后,她让司传鸿和江氏准备些补品并交代了几句,接着又叫来两个新侍女,让她们跟着一起去镇国侯府
一到镇国侯的门口,司传鸿和江氏就直接跪了下来。
“母亲,儿子不孝,您生病了儿子都不能在您身边伺候。”
“并非我们不愿意来侍疾,而是前些日子分家时,大嫂说了不准我们二房再踏进镇国侯府半步。”
“我们怕大嫂生气,又怕母亲为难,这才推脱不来,听闻母亲因此生气,我们愧疚万分,心痛难忍,特来请罪!”
情真意切地说完这些话后,两人便结结实实的磕了几个头。
围观的人见他俩把头都磕红磕肿了,忍不住为他们说话。
“司家二爷一向孝顺,若非不得已,怎么会拒绝来给老夫人侍疾。”
“这分家了也还是亲戚,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嘛……”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司传鸿和江氏两人眼里都闪过窃喜。
司轻轻这法子果然好使!
而在屋里躺着的司长瑾知晓此事后,脸色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