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昏了!
"萧绰目光如炬,看见柳文柏鼻翼微微扩张,喘着气儿呢。
“哦~~”柳长安瞬间沮丧,小嘴都瘪起来了。
她的表情满是遗憾。
萧绰见状,剑眉微微挑起,突地补了一句,“其实,想要柳文柏死非常简单!”
“嗯?”柳长安来了兴趣,一双水盈盈的杏眼转向他。
萧绰沉默着,骨节分明的手撑住窗户,动作极是敏捷的翻进屋里,快步走到柳文柏面前,脚尖冲着他的太阳穴,轻描淡写地踹了一脚。
柳文柏瞬间浑身绷紧,片刻,又是一松。
脑袋歪了。
柳长安捂着唇,把冲到喉头的尖叫压回去,只把眼睛睁得圆溜溜,像个小猫般,几乎是呓语着,“殿,殿下,你,你把他踢死了?”
柳文柏可以死,是,是这么死吗?
柳长安惊呆了。
萧绰回眸,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没有回答,反而走到窗边,探出手来,轻声道:“你先进来!”
“啊?”
柳长安一怔,片刻反应过来,“啊!”
她听话地掀起裙摆,迈步往窗内翻!
翻得有点艰难!
窗户太高了,她穿着裙子也不方便。
萧绰见状,伸出手来扶住她,借着那力道,柳长安顺利翻进屋里,萧绰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柳文柏身前。
柳长安:……
有点害怕。
这,这是不是个死尸啊?
刚刚真的踢死了吗?
“他没死,孤只是让他昏迷了而已!”萧绰给出了答案,他看着柳长安松松嘘出口气,像是放心了,又仿佛有些遗憾的模样,不由一笑,暗示道:“不过,现下没死,一会儿就不一定了!”
“他是死是活,看你的意思了!”
“殿下,你是说?”柳长安眼睛一亮。
萧绰勾了勾唇,大手从腰间拔出短刀来,递到她手里,“长安,孤知道你恨他厌他,巴不得他死了,所以,今日,孤把他交给你处置。”
“你可以直接一刀抹了他的脖子,直接送他归西。”
“杀,我可以杀了他吗?”柳长安咬唇,杏眼里面充满了心劝之意。
萧绰扬眉,“孤说可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