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年迈老者。
然而他的心里却还是一直在惦记着容澜的血液。
医仙表示很无奈。
但北堂翼却越来越着急了,因为断肠散的解药还没配制出来。
如此又过了两天后,北堂翼终于按耐不住去找容澜和云溪说起这件事了。
云溪听完后,突然干笑了一声:“我忘记你身中断肠散的事了。”
她是玩得挺高兴的,于是也就忘记了断肠散的事,只怪鬼医太欠虐了。
北堂翼:“……”
云溪拉着容澜去给鬼医接穴道了,还带上了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女装。
来到鬼医的房间后,云溪直接掐住了小黑的七寸,转头看向鬼医,笑眯眯地道:“换上女装,不然本姑娘掐死它。”
鬼医怒目睁圆:“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云溪呵呵一笑:“反正没你过分,是你害得我与师父分开那么长的时间,没直接掐死你已经算是很好了。”
鬼医嗤笑了一声,突然问道:“你未婚夫呢?”
容澜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我就是她的未婚夫。”
鬼医似是有点惊讶:“你们居然玩师徒恋?”
容澜蹙眉:“师徒恋又怎么了?”
鬼医道:“挺好的。”
反正他觉得容澜什么都好。
尤其是容澜的血液,会让他整个人都激动不已。
只可惜人家连一滴血都不给他。
站在一旁的医仙也有点惊讶地看着容澜和云溪、。
难怪他一直都觉得这一对师徒的相处方式似乎有点古怪,原来他们不止是单纯的师徒关系。
容澜已经解开了鬼医的穴道。
在云溪的威胁之下,一直盯着容澜看的鬼医最终还是换上了一身女装。
他的身材是高大魁梧的,下巴还留着黑色的胡须,在穿上女装后,这画面简直就是让人恨不得戳瞎自已的眼睛。
至少医仙是这么认为的。
他觉得多看鬼医一下,都是对眼睛的侮辱。
鬼医却一本正经地对着容澜道:“尊严诚可贵,小黑价更高,若为容澜故,二者皆可抛。”
容澜:“……”
云溪听到这话,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一下,有点无语地道:“你别告诉我,其实你也爱上了我师父?”
鬼医一脸痴迷地道:“我爱他的血液。”
随后他又目光灼灼地看着容澜,仿佛恨不得立刻将容澜的血液放出来。
云溪表情复杂:“我想要掐死你了。”
鬼医却没有理会云溪,他激动地对着容澜道:“只要你能给我一滴血,我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就算是变成太监也行。”
容澜神情漠然,冷冰冰地看着他:“你现在就把自已的脑袋割下来吧。”
鬼医:“……”
他还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