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澜并不想与她争辩,因为他知道徒弟歪理多。
他说不过这个已经长歪的徒弟。
云溪好奇地问道:“师父什么时候能把徒儿画好?”
容澜回道:“如果你不捣乱的话,明天便可。”
云溪的眼珠子一转,随即又道:“那师父能不能把你自已也画上去?”
容澜抬眸看向她。
云溪嘿嘿一笑:“我想要让画里的师父亲我。”
容澜:“……”
云溪一脸期盼地看着容澜:“师父,可以吗?”
容澜一口拒绝:“不可以。”
云溪瞅着容澜,目光幽幽。
容澜又直接无视她,继续作画。
云溪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已很不满,见容澜依旧没什么反应,只好又坐回到椅子上去。
……
等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云溪终于拿到了容澜的画。
虽然早已知道这是师父送给自已的画像,但她在拿到之后,还是特别的高兴。
她打开画卷,上面有一身红衣的自已,还有一身白衣的师父。
画卷中的师父在弹琴,而自已则在桃花树下舞剑。
云溪眨了眨眼睛,随即转头看向容澜:“师父,你不是说不画自已的吗?”
容澜扫了她一眼,语气淡淡地道:“为师只是说不可以亲,但没说不画。”
云溪:“……”
与师父用完晚膳后,云溪便去沐浴了。
今晚的她,故意提前了一些时间沐浴。
洗完后,她便悄悄地进入了容澜的房间。
师父仍然在沐浴。
云溪的眼珠子一转,然后脱掉鞋子,躺在师父的床上。
房间有一扇内门。
在内门的另一边,便是师父沐浴的地方。
她躺在这里,隐约能听见一些水声。
很是引人遐想。
在她的脑海里,竟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师父沐浴时的样子。
而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羞涩。
她伸手捂住自已的脸,心中有点悲愤。
苍天啊!
你能给我一点羞涩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