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穿紫色的华服,眼睛上蒙着一块白纱,眼睛虽有障碍物,可不影响他的判断。
“你死过一次。”
江年错愕,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事?”
他对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的身份。
为什么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男子轻笑,手上凝聚出一道紫色的光芒,那光芒强悍,撼动着江年内心深处的某个东西。
细看这下,那类似是窥视的境面。
“不久的将来,你还会再死一次。”男子又道。
这人一上来就咒他,死江年怒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诅咒别人显得你能耐了?”
指定是哪个疯人院没关紧,把他放出来的。
遭到质疑,男子不恼:“你可以不相信我这个人,但你却不能质疑我预言的能力。”
他的预言,没有一次是不对的。
平时他不会轻易为人预言,这次是个意外,他也是受人之托,不得不完成这个任务。
至于他信不信,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预言?”江年一愣,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男子看出他的犹豫,摇头转身离开,不过在临走之前,他破例,多送了他一句话。
“你虽身死,但你是自愿的。”
江年当时不甘心,他不知自已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连着几天几夜都酗酒来麻痹自已。
想找的人都还没有找到。
他怎么可能再死一遍,他不相信命运如此不公,直到在后来,看到了小挽,他忘记这件事。
如果不是现在提起。
他都以为那只是一个梦,顶多是一个噩梦。
“阿川,阿川。”聊着聊着,他神游天外,林璇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脸担心。
他一会脸色苍白,一会皱眉的。
看得她是一阵心惊肉跳,以为又是伤口裂开了。
“你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林璇着急忙慌掀开他衣袖:“你痛的话记得跟我说。”
“跟小挽说有什么用?”江年失笑。
痛都已经习惯了,有时候心痛比什么都疼。
他每当看见她身边一个接着一个男人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是心痛的感觉吧。
之前就说过,人在感情这方面都是自私的,他想把小挽占为已有,不让别人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