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在说她胸小这一方面,林璇对此很无感:“你是不是也想说我胸小?”
他是第三个人。
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易行洲轻笑一声,朝她扬了扬下巴,清冷的脸蛋上仿佛写着: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他背对着她,撇下一句话走人。
“我不收留无用之人,你想跟着我,不是不可以,而是要自已找来,三日为期限。”
书院中不缺乏天之骄子,她若诚心跟着他。
多少阻碍都不是事。
“不是,你贵庚啊,你叫什么?你在哪里?”什么身份都没有留下,叫她拿命去找?
四周一片寂静。
他是铁了心,不打算告诉她具体的位置。
下一秒,盛羡从树上下来,悠闲地摆弄一下凌乱的衣服:“你快别嚎了,人家早走了。”
很简单。
那个人不告诉她位置,无非是不想被她纠缠不休,毕竟谁都不愿意被一个丑女缠着。
林璇:“那个小比崽子走那么快干嘛?”
盛羡:“他怕被你猥亵。”
林璇:“你再诽谤我,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扔回去,让那个骚男人好好的宠幸你!”
盛羡:“……”
一想到那个骚男人,他整个人犯恶心。
他不想纠结这个话题:“办法总比困难多,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人,一招解决。”
要么颁布通缉令,还有一种就简单多了。
“什么?”林璇质疑的眼神,不相信他有办法:“靠不靠谱?不靠谱就别说出来。”
“绝对靠谱。”
……
某处街道。
“这是你的办法?”林璇瞅着手中的画像。
她还有一个疑问,不得不问:“你认不认识人界的帝师?又或者你们是师出同门?”
他的画跟司棠的画如出一辙,丑的抽象。
画像上的人一手拿着手帕,一手翘起兰花指,眼神可以电死人的话,她早死千百回。
将高冷的易行洲,画成热情好客的头牌,只差甩甩手帕来一句:“大爷进来玩撒。”
到底是他技术不行,还是他思想有问题。
“司棠吗?”盛羡歪着头。
看他的样子,两人应该是认识的,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