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是真不要脸。”斐逐流看不下去了。
缺德是值得骄傲的?
他们一行人赶到湖边时,华之清正埋头苦找,心急如焚的这翻那翻,连树上都不放过。
更过分的是。
湖边有个小土包,都给它刨开了。
露出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靠。”林璇看得立在当场,脸上的肌肉在微微抽搐:“师傅,他在刨人家的坟!”
说起缺德。
他比谁都缺德,好好的一个坟,硬是给人家刨了。
“那是动物的骨架。”宁世耐心解释。
她顿时恍然大悟:“我还以为是人的……”
“长安,为师再也不揍你了,你快出来。”
华之清急得团团转。
“师傅……”小而无力的声音,从另一侧的湖边传来。
华之清几乎是瞬闪,望着泡在水中,半眯着眼打瞌睡的沈长安,他一股无名火升起。
拎起他,往树上一扔。
“为师在担心受怕,担心你嗝屁了,就没人给我喂猪食,你可倒好,还给睡上了?”
沈长安挂树头,强颜欢笑反驳:“那不是猪食。”
那可是他研究的菜品。
虽然看着像猪食,吃起来也跟猪食一个味。
可它大补啊。
许是树头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直接摔个狗吃屎,浑身的疼痛让他起不来:“扶我一把。”
离她最近的林璇,上前戳了戳他的背。
“看清楚怪物长什么样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长安翻个身坐起来,神色愈发委屈:“你这个抛弃朋友的小人!”
他再也不想理她了。
沈长安说话口齿不清,甚至还有股风声,林璇察觉到什么,凑前去细细打量他。
他还想刻意躲避,还是被发现掉了一颗门牙的他。
面对他这副惨状,林璇可来劲了:“我才离开一会的功夫,你就跟人亲嘴了,连牙都亲掉了?”
让他本就磕碜的门牙,已经岌岌可危了。
年轻人就是玩那么野。
沈长安深呼一口气,告诫自已:他是男人,不能打女人,他是女人,他不能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