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澜面无表情:“不喜欢。”
云溪瞅着容澜,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那师父喜欢吃什么?”
容澜回答:“为师喜欢吃素。”
云溪又问道:“那师父喜欢吃徒儿吗?”
容澜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不喜欢。”
云溪的表情瞬间变得幽怨起来。
容澜对此视而不见。
云溪看着容澜道:“师父,你再这样子的话,徒儿会怀疑你不行的。”
容澜蹙眉:“闭嘴。”
云溪道:“师父,你娘也是这么认为的。”
容澜冷冷地瞪了云溪一眼:“她说你是一个蠢货,难道你也认了?”
云溪摇了摇头:“这不能认,毕竟她是睁眼说瞎话。”
容澜没有再说话,姿态慵懒地侧躺在卧榻上,白皙细腻的手支着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白衣胜雪,肌肤似莹玉,美丽不可方物。
毛茸茸的兔子十分乖巧地蹲在他的身前。
云溪目不转睛地盯着容澜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猛地扑了过去,接着随手拎起兔子,将它丢到另一边的卧榻去。
她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容澜的身上,手也不安分地摸着他的腰,咬了咬唇,语气委屈:“师父,徒儿的定力很差,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随意地勾引徒儿?”
容澜:“……”
云溪凑近容澜的脸庞,然后亲了一下,叹息道:“师父,徒儿迟早也会因为流鼻血而死的。”
容澜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冰眸如雪,语气淡漠:“为了你的性命着想,为师决定不与你生孩子了。”
云溪闻言,禁不住一惊,同时瞪大了眼睛。
容澜凝视着她,忽然轻轻一笑,轻启薄唇:“在你与孩子之间,为师一定会选择你。”
云溪下意识地握住容澜的手,急忙解释:“师父,你不用怜惜徒儿,为了师父的幸福着想,徒儿愿意牺牲自已的鼻血。”
容澜看着她,冰眸似水,勾了勾唇角:“为师舍不得让你流血。”
云溪连忙又道:“师父,徒儿血多,不怕流。”
容澜又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语气轻缓:“但为师不想睡在一张有血的床上。”
云溪委屈了:“师父说了这么多话,主要还是嫌弃徒儿对吗?”
容澜风轻云淡:“你知道就好。”
云溪:“……”
她突然有点讨厌师父的坦诚了。
将近天黑的时候,他们进入了一座小镇休息。
在夜深人静之时,却突然有一道黑影从窗口掠过。
云溪恰好还没入睡,视线瞥向了窗口的位置,只见在窗口上方,正有一个圆圆的东西往下移动。
紧接着,只见有一根竹管戳破了窗纸。
还有一阵阵的白色烟雾从竹管之中冒了出来。
云溪用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则抬了起来,然后往窗口的位置一挥,顿时有一股内力打了出去。
整个窗在瞬间破碎了。
就连那些迷烟,也被云溪的内力给推了出去。
就在下一刻,又传来砰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