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褥上的血迹,看得他十分激动,同时又是非常的欣慰。
自家少爷和自家小小姐终于长大了。
真是不容易啊!
云溪一看叶茂的样子,便知道对方是想歪了,随即一本正经地道:“你这个老不正经怎么又误会了?昨晚我与师父虽然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干。”
叶茂目光闪烁:“睡在同一张床上?”
云溪点头:“就算我想要做点什么,但师父也不让啊,你认为我打得过师父吗?”
叶茂:“……”
云溪鄙夷道:“茂叔,你的思想真是太龌龊了,不要以为每一个男人都会像你这么色。”
叶茂不屑地道:“少爷是不好色,但你好色啊,谁不知道你天天都想要扒光少爷。”
容澜冷睨了云溪一眼。
云溪:“……”
叶茂看着云溪的样子,也突然有点郁闷了:“既然你与少爷没有提前圆房,那被褥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害得他白高兴一场。
“那是她的鼻血。”容澜语气冷淡,说完之后,便翩然转身离去。
叶茂转头看向云溪。
云溪觉得丢脸,便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走了。
叶茂望着她的身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居然还没有吃掉少爷?
小小姐真是不争气啊!
……
用完早膳后,容澜悠悠然地去了湖中心的水榭看书。
因为昨晚流鼻血的事,云溪仍然在郁郁寡欢。
她双臂交叠,趴在围栏上,看着在水里游得正欢的鱼儿,又忍不住唉声叹气。
一阵凉风忽地吹拂而过,她的发丝微微飘动。
容澜听到她的叹息声,便瞥了她一眼,道:“为何一直叹气?”
这个徒弟自从用完早膳后,就一直在唉声叹气。
莫不是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云溪闷声道:“师父,你今晚能不能让我继续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容澜淡定地拒绝:“不能。”
云溪神色遗憾,又禁不住叹息了一声。
容澜:“……”
云溪依旧闷闷不乐:“师父,我这么不争气,以后还怎么跟你生孩子?”
她是见过师父的裸体了,但奈何画面太过刺激,让她完全无法自持。
容澜不以为意:“蒙上眼睛便可。”
云溪闻言,顿时又有点不乐意了:“蒙上眼睛多可惜啊,我还想要看师父的裸体呢!”
容澜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闭嘴。”
这个徒弟真是连一点女儿家的羞涩感都没有。
云溪侧首看着他,挑眉说道:“师父莫不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