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摆手,又探头问:“晓雅干什么呢?”
“她在楼上安排客人。”
“那就不打扰了,明天中午,东安酒店,我请你跟晓雅吃饭,必须去啊!”李威板着脸。
“这太客气了!”
“本人说话向来算数,说过请客就必须请。”李威抬着下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明天中午见!”
李威说完,转身就走,我连忙送出门外。
他抓了抓头上的绿毛,又跟我互加了手机号,这才跨上大摩托,呼啸着远去。
随后,我把此事转告了付晓雅。
她对此不以为然,李威挺有钱的,既然愿意当冤大头,必须成全他,不吃白不吃。
夜半,我们离开喧嚣的KtV,回到家里。
付晓雅情绪不佳,秀眉紧锁,坐在沙发上抽闷烟。
“姐,怎么了?”
我关切地问道。
“徐丽确诊了,抑郁症。”
付晓雅还是说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继而发狠道:“没完没了的破事儿,她怎么不去死!”
我沉默了!
被毁容,被诈骗。
徐丽这段时间备受打击,精神压力巨大,得抑郁症并不奇怪。
想起上次在县四院遇见她,那时就露出了苗头。
“小岩,我很累啊,管不了她。”付晓雅抱怨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管。”
我无奈地摇摇头,“或许,她跟我爸应该早点离婚,就不会纠缠出这么多的是是非非。”
“可你爸不同意啊,他就是在报复。”
付晓雅憎恶的神情,她对我爸没有一丝好感,对我爸的生与死更没有感觉。
这些都是徐丽自找的,破坏别人家庭付出的代价。
我还是忍住没跟付晓雅吵架,劝说道:“抑郁症也能治,估计她还是初期,劝她多想开些!”
“家里没有进项,用不了几个月,就踏马地揭不开锅了。”
付晓雅气恼道。
我可以养家,却不心甘。
一切始作俑者,就是那个坏透的律师张义,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